如果是剛剛出現,那是不是說明阿傅已經開始恢複了?
寧傅感覺到了寧溶月忐忑的心情,但是他卻不明白寧溶月為什麼要這樣,他老實地說:“一開始就有了啊,隻是我以前不知道怎麼用,現在就會了,我早就說過會保護月月的,月月彆怕。”
寧溶月鬆了一口氣,卻還是神色複雜,點點頭道:“那這樣,阿傅答應我,以後不要輕易地使用武功好嗎?”
寧傅遲疑著點點頭,寧溶月有些疑惑的問:“怎麼了?”
寧傅有點心虛的開口:“月月、那個,今天下午的時候我看到那個鬨事的女人了,然後我就跟大壯一起去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
寧傅特意加重了小小的這個詞的語氣,寧溶月有些哭笑不得。
“你用自己的武功了?”
“恩。”寧傅聲若蚊蠅。
寧溶月看他這副樣子,又道:“沒出人命就行,下次不許了。”
她也是會偏心的,阿傅跟那個婦人,兩者之間,自然是很好選的。
寧傅高興地點點頭,寧溶月細細的凝視著他,然後起身抱住寧傅,聲音很小的說:“阿傅,謝謝。”
謝謝你出現在我身邊,謝謝有你在我身旁。
日子開始漸漸步入正軌,天氣也越來越熱,毒辣的太陽光曬的人汗流浹背,隻是傅家村的人都是靠種地、打獵為生,即使炎炎夏日,也不得不出去做事。
寧溶月平日裡倒是悠閒得很,爹娘死後,她一個被嬌養女孩子也乾不了什麼重活,更何況還有南禾酒樓在,她並不缺吃穿,也不必為難自己去做那些農活,於是她家原本的兩畝地就由她自己做主給了村長家,村長不願意白白的要過去,故而每年農作物成熟時都會分她一份。
“也不知道你傅遠叔是怎麼想的,家裡又不是沒有其他的生活來源,非要守著他那一畝三分地,活該一輩子都是個泥腿子,哼!”
傅夫人荊笑一臉的傲嬌,跟一同坐在樹蔭下的寧溶月不停吐槽,且不說南禾酒樓也有他們的分紅,生活是無憂的,他們孩子也有自己的手藝足以養活全家,想不通傅村長為什麼非要親自種地,傅夫人幾次提議讓他把地包給彆人,傅村長就是不願意。
寧溶月聽著傅夫人一直不停地吐槽,除了笑還能說什麼,這明明就是另類的秀恩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