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了?!多長時間了?”這是一個有些粗聲粗氣的男聲,他緊緊抓著另一道身影的胳膊。
“兩、兩個月,這要怎麼辦呢?不行,我一定得瞞好。那個白癡還以為這是他的種,我可不能穿幫了。”
而另一道身影的聲音寧溶月他們就很熟悉了,是顧雲雲!寧溶月想與傅大夫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但發現震驚的好像其實就她一個人。
“為什麼不能穿幫!這是我的孩子!我要讓他認祖歸宗!”
“什麼認祖歸宗,有個人替你白養孩子你還不願意!你個窮鬼拿什麼養孩子?!”
“這、你說什麼呢!”男人的聲音有些羞惱。
“什麼說什麼?總之你可彆給我出去亂說露餡了,我先走了!”顧雲雲甩開男人的手,從另一方向小心翼翼地離開,男人也隨後離開。
寧溶月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到傅大夫無聲的衝自己搖頭後她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然後突然覺得還是寧傅這樣無知無覺什麼都不懂的好,三人也離開這裡,寧溶月卻有些久久不能回神,走在路上也在發呆,她旁邊的寧傅則緊緊的拉著她的手。
自從那天晚上撞見顧雲雲的事以後,寧溶月每次看到在地裡乾的熱火朝天,儘管汗流浹背也滿臉幸福的傅牛後心裡總是會忍不住升起一絲詭異的同情和悲哀,但是她也不是多嘴的人,各家有各家的難念的經,她又何必去摻和,更何況就算她真的去告訴傅牛,人家也未必相信。
所以這件事寧溶月也隻不過是煩惱了一小會,可就是煩惱了這一小會後,她發現自己就有些看不透寧傅,寧傅跟傅英年這兩個一見麵就忍不住眼紅的兩人之間的關係突然變得和諧了起來,兩人現在總是會偷偷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讓寧溶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為什麼就這麼一小會她就看不明白兩人之間是怎麼回事了......
就像這會,拔花生的閒暇之餘寧傅竟然不往寧溶月身邊湊了,反而是跟傅英年一起,兩人坐在花生垛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寧溶月一臉懵逼,要不是確定以及肯定兩人都是男子,她就要忍不住想歪了,呃。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寧溶月拍拍手站起身,提起身邊的水壺小跑著往田裡去,輕喊:“傅叔,阿年哥,你們渴不渴,來歇一會喝口水。”
正在收攏花生的傅村長抬起頭,抹抹頭上的汗:“來,讓我喝一口。”
“好的。”寧溶月將水壺遞過去。這會才湊上來的寧傅有些委屈寧溶月怎麼不看自己,拉拉寧溶月的衣擺:“月月、”
寧溶月有些傲嬌的轉過身:“怎麼了?你不是正在跟阿年哥說話嗎?來我這乾嘛?”
無辜被點名的傅英年突然就聽懂了寧溶月的意思,再看看她身邊更加無辜的寧傅,繃不住自己的麵皮,想笑,這兩個活寶,感情阿月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啊,不過傅英年可沒有那麼好心提醒寧傅,看寧傅在寧溶月身邊急得團團轉,傅英年表示這很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