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溶月?!”
整整一天都沒有見到寧溶月,傅大夫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通知了傅英年他們開始找起寧溶月。
隻是此時寧家空無一人,傅英年不解的道:“我去過酒樓了,可是溶月居然把酒樓盤給了李師傅,而且李師傅還說溶月應該是已經回了家啊!”
傅大夫同樣有些想不通寧溶月會去哪裡:“酒樓也盤出去了?!”
同樣睡不著覺大半夜找人的明月突然小聲道:“溶月她、他該不會是去找阿傅了吧?”
眾人心中皆是一沉,覺得明月可能說到點子上了。
傅遠有些生氣的錘了錘桌子:“這丫頭,一向是有分寸的,怎麼這次、哎!”
荊笑此時滿心擔憂:“溶月一定不會一聲不響離開的,我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她留下的東西,也可能是她還沒回家,我們再找找看。”
眾人聞言隻能繼續尋找。
寧家大堂。
傅英年拿起信封:“爹娘,爺爺,這裡!”
“什麼?”
傅大夫拿過信件,拆看細看,傅遠有些急切的問道:“再怎麼樣,裡麵寫了什麼? ”
看完信,傅大夫有些生氣的一甩信,胡子都要敲起來了:“你自己看!這丫頭!還真敢一個人往邊關去?!”
“什麼?!”荊笑幾乎破音,搶過信件眼淚漣漣:“這丫頭!何苦呢?啊?!”
等眾人都看到信中內容之後氣氛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明月突然崩潰出聲:“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們,阿傅不會去戰場,溶月也不用一個人離開!我、”
明月突然昏厥更是讓幾人陷入一片混亂。
傅大夫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煩躁:“快,帶她去藥舍,這急火攻心可彆傷到了身體,對孩子也無益!”
藥舍之中。
傅大夫先是給明月把過脈,然後道:“英年,去把內室裡角落的白術拿來,我去抓其他的藥。”
“好。”
傅英年立馬應下。
隻是正在抓藥傅大夫卻不知想到哪裡,手中藥突然掉在地上,荊笑一驚:“傅老,這是怎麼了?”
“白術!白術!怎麼偏偏少的就是白術!白術是補脾健胃,但是同樣也止汗安胎啊!”
傅大夫一臉懊惱的念叨,心中一個不好的念頭愈發清晰。
荊笑卻是一頭霧水:“傅老,究竟是怎麼了,是明月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傅大夫苦笑道:“明月的孩子沒什麼問題,不過要是、哎!那就問題大了!”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問題大了?明月不會有什麼事吧?”拿白術出來的傅英年隻聽到了傅大夫的後半句話,立馬一臉緊張的問。
傅大夫搖搖頭卻不再說話,眉毛皺的可以夾死蒼蠅。
等傅英年喂明月喝下藥之後傅大夫才有開口道:“你們先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