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這已經過去這麼些日子了,為何還是遲遲沒有溶月的消息?”
從寧溶月離開到今日也有一個多月了,他們前些日子確實見到了不少奇人異士,不過卻沒有一個打探到了寧溶月行蹤的!
傅大夫也有些束手無策,武林盟主他都找來了,隻是寧溶月怎麼那麼能藏?難道、
傅大夫即使止住自己發散的思維,不去想最壞的那種結果:“你說會不會是我們想錯了,溶月並非是走的那兩條路?”
傅遠皺皺眉:“我也見了傅老你找來的奇人異士,若是他們都找不到人,那估計就兩種可能了。”
“一種是溶月確實不像我們所想走的那兩條路。”
另一種便是眾人心中最不想去想的一種猜想,傅遠也就沒有說出口。
傅大夫沉吟片刻後道:“說不定就是這樣,隻是不走這兩條路月兒究竟會走哪裡?”
“爹!”
從縣裡回來的傅英年這時也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封書信:“王縣令寫的家書,也有給我們的。”
說來也可笑,王縣令自己中了蠱毒,但是卻完全不想寫家書給那一家子人而是寄到了傅村長他們這裡。
“是嘛。”
傅遠接過書信:“王縣令也走了這麼長時間,聽聞傳染病極為棘手,不知道究竟怎麼樣了?”
說著,傅遠拆開書信查看,隻是看到中途他就瞪大了眼睛,等看完書信內容傅遠又是氣又是喜。
“傅老,笑笑,英年,王縣令在書信中說溶月在他那裡!”
“當真?”
荊笑忙拿過書信查看:“這孩子,自己都懷著孕還留在那裡研究傳染病,這、真真是王縣令也沒白疼她一場!”
“究竟是怎麼回事?”傅大夫跟傅英年忙問道。
傅遠緩緩道:“王縣令信中說自己也得了傳染病,本已心生絕望,但是沒想到溶月竟是跟一男子臨遺到了關何縣,溶月看到王縣令的情況後便留在了關何縣,想要找到解決傳染病的方法,似是已經有所研究。”
傅大夫聞言也有些哭笑不得:“原來竟是留在了關何縣,隻是這書信估計是數天前王縣令寫下的了,也不知道溶月這會兒還在不在那裡?”
傅英年立馬道:“沒有研究出藥方溶月應該就不會走,不是說傳染病很棘手嗎?應當是還在那裡的!”
傅大夫聞言點了點頭:“這就聯係那些人去關何縣尋溶月,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給我帶回來!”
傅遠幾人聞言立馬點頭。
而收到傅大夫書信的人則是再次改道。
其中一名不像是尋人反而像是出來遊玩曆練的年輕人撇撇嘴:“鬼醫這孫女還真是有鬼醫的風範,行蹤莫測。”
“小公子你就少貧嘴了,還不是你自己要跟出來的,我們這又不是要出來玩的。”
“啊啊啊!”
年輕人聞言抓狂的揉揉腦袋,本想著出來玩一趟,結果一路馬不停蹄根本停不下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寧溶月這邊,臨遺帶著她越來越接近邊關。
“臨大哥,如果前麵有城鎮的話就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