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遺在寧溶月擔憂的眼神之下直接倒在了馬車之上。
寧溶月神色一驚,隻是這會兒她沒有藥草,也沒有辦法解開臨遺身上迷藥,
想了想,寧溶月拿出鬼針準備刺入臨遺穴道,暫時喚醒他,隻是還不等寧溶月動手,馬車就被一群人包圍。
“大人,就是他們!就是那個昏倒的殺了我們的弟兄!”
“大人,你要為我們報仇啊!”
“大人......”
為首的長相妖媚的男子完全沒有理會這群囊包的哀嚎,而是饒有興趣的看向寧溶月指尖,東雲邊關有變,他隻是來這裡視察一下沒想到還能遇到如此有趣之人。
“這位公子,你們殺了我們魔教的人,那可是要賠命的。”
來人一身紅衣,通神氣質妖媚難言,眉心一點紅痕儘顯妖異。
寧溶月有些辨不清眼前究竟是男子還是女子:“你們想如何?”
妖媚男子眼神一動,接住一根牛毛針:“嘖嘖嘖,這鬼針極為珍貴,公子可彆弄丟了,我們還沒想怎樣呢,公子怎地就出手了?”
寧溶月眉心一跳,慢悠悠的下了馬車:“人已經死了,你們看著辦吧。”
“嗬嗬。”
妖媚男子拋了一個媚眼給寧溶月,然後轉瞬之間便出現在寧溶月麵前:“隻是想請公子去鄙舍做做客罷了。”
藥粉撲麵而來,寧溶月立馬就中了招,軟倒在男子懷中。
妖媚男子見此皺皺眉,探上寧溶月腕脈:“女子?!沒有內力,嘖,有意思。”
男子身邊的人小心翼翼的湊上前:“護法大人,我們現在要?”
“打道回府。”
妖媚男子抱起寧溶月淡淡的回了一句,身形轉眼便消失在原地,被留在原地的魔教人麵麵相覷幾秒,然後看著昏迷的臨遺目露凶光。
明淨壇。
明淨壇主跟他手下的那群人沒什麼區彆,一個肥頭大腦的酒囊飯袋,看的人眼煩。
妖媚男子揮揮手:“行了,你下去吧,彆在這裡擾得我頭疼。”
跪在地上的人聞言抖了抖:“夜護法贖罪,小的這就下去,隻是你帶回來的那位、女子,屬下該如何安置?”
佞夜不耐煩的皺皺眉:“看見了客氣些就行,你們無需多管。”
明鏡壇主再次一抖,知道自己是真的惹得佞夜不耐煩了,立馬起身離開這裡。
佞夜一隻手托著下巴:“原來是個姑娘,這關何的細作還真是不行,該殺!”
“鬼針既然在她手中這位怕就是鬼醫傳人了,一直聽聞鬼醫大名,隻是不知鬼醫跟北沉有什麼牽扯,居然對蠱毒也這麼了若指掌?”
自言自語了一會兒,佞夜起身笑道:“去看看我的小娘子。”
寧溶月這會兒已經醒來,她被關在一個房間之中,雖然出不去但是也沒受什麼傷,有些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佞夜也沒讓寧溶月等多久,很快便一臉笑意的推開房門:“早說了讓你們對我小娘子客氣點,怎地就把人關在了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