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夜攤攤手:“不過我看那流的血那傷勢能不能救回來也為可得知哦。”
寧溶月忍無可忍的站起身:“你把我擄來這裡究竟是要做什麼?因為鬼醫醫術?!我現在要離開這裡,你放不放行?”
寧溶月如此說也是能感覺到佞夜對自己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隻是一直被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更何況,臨遺生死未卜!
佞夜深深的看了一眼寧溶月:“不放!你可是我搶來的壓寨夫人!”
聽到這話,寧溶月幾乎抓狂,不明白佞夜到底在搞什麼,然後她直接就抬步往外走去,知道佞夜非常重視寧溶月的魔教人不敢強硬阻攔,隻能苦著臉攔在寧溶月前麵慢慢後退。
佞夜見此臉上劃過一絲戾氣,然後突然上前點了寧溶月的睡穴。
他輕輕抱住軟倒的寧溶月,在她肚子上輕輕撫了撫後又在她的耳邊喟歎道:“你合該是我的。”
然後他又抬頭看向其他明淨壇的魔教教眾:“該準備的都準備都差不多了吧?”
“護法放心,一切都已經備好。”
被提問的人立馬誠惶誠恐的回答。
佞夜這才揚起嘴角,心情不錯的抱著寧溶月離開。
另一邊,幾番轉道的尋找寧溶月的人也終於找到了線索。
一路上不停抱怨的長著一張娃娃臉的青年一邊走一邊撇撇嘴道:“按照那店小二的話他們應該已經改道,我們順著路去追便是。”
“恐怕沒那麼簡單。”
一個護衛模樣的人停住腳步:“看前麵!”
青年也看到了前麵被丟棄的馬車和地上的血跡,快步上前:“這是?這麼多血!不會是鬼醫的孫女吧?”
護衛搖了搖頭:“很難說,但是這馬車應該是他們的,這附近也就一個明淨壇了!”
“魔教的人真是可惡至極!”
青年臉上出現些怒氣然後仔細查探地上的痕跡:“這些血跡都已經乾涸,都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隻是這裡除了那邊打鬥的痕跡卻沒什麼掙紮的痕跡,而且就算是人死了也該有屍體吧,這裡處理倒是乾淨。”
另一個護衛緩緩道:“這明淨壇的人都隻是一群酒囊飯袋,做事恐怕也這麼周全,而且,鬼醫的孫女不會如此輕易中招吧?”
“可是鬼醫說了自己孫女沒有武功,而且似乎還懷有身孕?”
說到這裡,眾人齊齊沉默下去。
最後還是青年又道:“總之先去探探這個所謂的明淨壇再說,總不能好不容易有了次還人情的機會,結果我們沒追到人不說,還弄了個是死是活都不知。”
“是。”
眾人聞言齊齊應下,與此同時,其他尋找寧溶月的幾路人也尋到了這裡。
眾人目的相同,雖說不是同一派的但是有青年他作為武林盟主的兒子來領頭,一眾人在碰頭後也還是坐在了一起商議對策。
這些人中青年的武功,雖說不怎麼樣,但是輕功與隱匿的功夫卻是一等一的,最後眾人便決定,派出青年與其他幾個武林人士,先去明淨壇中一探究竟在進行下一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