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瀟瀟知道鬼醫可能就是救自己母親唯一的機會了,隻是鬼醫性子本就古怪,而自己現在卻一上來就得罪了鬼醫的徒弟!
思及此,餘瀟瀟就顧不上甘肅寧了,而是心事重重的離了盟主府。
見餘瀟瀟離開甘肅寧才從內室裡走出來,甘遊琅見此哼了一聲:“你如今已經束發,不要輕易進入你娘的房間!”
甘肅寧抽抽嘴角:“哦。”
房蘇蘇無奈的拍拍自家老公的狗頭:“行了你,肅寧可是我們兒子。”
甘遊琅聞言這才不情願的閉嘴,甘肅寧則是問道:“爹娘,你們剛剛說的芸嬸身上的寒毒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裡,雖然知道寧溶月是個“善良”的人房蘇蘇也有些擔心:“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肅寧啊,你說瀟瀟之前那麼對寧姑娘,寧姑娘會醫治你芸嬸嬸嗎?”
甘肅寧聞言皺皺眉:“不是要鬼醫醫嗎?”
“這不是不知道鬼醫願不願意,退而求其次嘛,先假設一下最壞的情況。”
房蘇蘇自知失言,立馬補救道。
甘肅寧聞言麵色沉了幾分,緩緩道:“娘,餘瀟瀟之前是真的想對姐姐下殺手!”
甘遊琅與房蘇蘇聞言心中咯噔一聲,房蘇蘇念叨道:“果真不一樣了,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了?”甘肅寧一頭霧水。
甘遊琅咳了兩聲:“你娘隨便念叨的,你去,去幫我們探探寧姑娘的口風。”
“哦。”甘肅寧撇撇嘴,轉身離開。
晚間。
盟主府中一天三餐隻有晚餐是一定要一大家子人在一塊吃的,寧溶月自然也被叫到前廳飯堂。
“溶月啊,雖說養胎要清靜些,不過你要是無聊的話就來找伯母,伯母一天到晚待在家裡也挺無聊。”
房蘇蘇拉著寧溶月坐在自己身邊,不愧是、這小手摸著都是細滑的。
寧溶月對房蘇蘇也很有好感:“隻要伯母不嫌我煩就成。”
房蘇蘇笑了兩聲:“那怎麼會,來,飯菜已經上來了,我們吃飯。”
“好,伯母,這個蹄筋最養顏,你嘗嘗。”
寧溶月與房蘇蘇兩人其樂融融的互相夾菜,盟主府吃飯也沒那麼多飯桌上不能說話的規矩,兩個人相處的竟是比一家人還親些。
被忽略呃甘肅寧與甘遊琅對視一眼,皆是拿起飯碗扒菜,看著鬨心。
甘肅寧看著笑容滿麵的寧溶月心中也極為幸福,這不正是他一直想象的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
隻是關於談話他卻還是沒有去問寧溶月,寧溶月把孩子看的有多重要他無比清楚,餘瀟瀟的作為已經惹怒了姐姐,這件事怕是還有些難辦。
用過晚飯。
房蘇蘇跟著寧溶月一齊回了她的院子。
盟主府給寧溶月安排的院子是極好的,院子中一側是桂花盛開的桂花樹,樹下擺著一方玉桌幾個坐凳,另一側則種著修竹夾著葡萄架,屋子的堂前還擺放著幾盆盛開的菊花,即使是秋天,這小院也顯得格外繁榮。
“當初大夫誤診,我們都把肅寧當成是女孩,這院子也是當初準備備給肅寧的院子,卻沒成想生下來是個大胖小子,這院子就也一直空置著了,現在你來住正好。”
寧溶月聞言有些好奇:“肅寧他知道這事嗎?”
房蘇蘇讓丫鬟拿了個厚實的坐墊才讓寧溶月坐下:“自然是知道的,他小時候我還讓他穿過小裙子,那小模樣卻也是俊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