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宮宴應當以刺客論之,打斷皇兄說話乃是大不敬之罪,皇兄應當處置了他們!”
司徒雪此言一出,所有公子小姐都是一驚,要知道司徒雪以前塑造的形象那是妥妥的善良溫柔的白蓮花,現在怎麼竟是不給人留一絲餘地?不過想想她是因為被打斷了自己的相親宴才會如此,那倒是也可以解釋她的反常。
陸昶目光一緊,也不知自己是擔心寧溶月接下來要說的話,還是擔心司徒墨真的會如司徒雪所言處置了寧溶月他們。
他正欲要開口為寧溶月他們開脫,司徒墨就道:“擅闖倒是也不算,請帖還是朕親自交給清泓的,不過來遲了是該罰,就罰清泓你連飲三杯如何?”
一旁的小太監立馬奉上酒盞,傅英禾淡淡看了一眼司徒墨,輕笑道:“好。”
傅英禾乾脆利落的飲下三杯酒,而司徒雪此時的臉色幾乎可以說是麵如死灰!明明自己是司徒墨的妹妹,但是司徒墨言語裡卻偏向的事外人!
“好了,雪兒就不要計較了,溶月你這幅陣仗是要如何?”
司徒墨也不裝著不認識寧溶月他們了,看這態度原本以為凝華公主非常受寵的眾人大臣心中態度也轉變了風向。
寧溶月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陸昶,而她身後原本被擋住的傅大夫也暴露在了人前。
白顏拍案而起:“是他!”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乾什麼呢!”
柳輕諺嘴角一抽,按住白顏,白顏這會兒也想通了之前陸昶遇刺緣由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寧溶月,順著柳輕諺的力道坐了下來。
“陸昶、將軍,”
寧溶月緩緩開口,司徒雪咬牙看著寧溶月一身嫁衣,同時也想起寧溶月之前抱著的那個孩子。
陸昶神色一僵,看著麵前身著嫁衣的寧溶月。
“這是阿傅娶我時的嫁衣,好看嗎?”
說著寧溶月轉了一圈,笑得春花燦爛,陸昶的手指微微蜷縮,原本嘈雜的宴會也因為這種莫名的氣氛變得安靜。
說完這句話,寧溶月神色冷了下來:“隻是將軍似乎忘了你未曾休了我,也未曾與我和離,公主嫁於將軍莫非是要做妾?!”
這番話中信息量太大,就連早有所預料的司徒墨也有些驚訝,暗道這陸昶木頭“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更不要說其他公子小姐如何驚訝了!
陸昶渾身一震,司徒雪驚訝出聲:“這不可能!”
“嗬。”
寧溶月冷笑一聲:“娶了我你難道還要負了我?寧傅!陸昶!你好狠的心!”
陸昶張了張口,卻隻能道:“抱歉。”
寧溶月聞言臉色一白,卻還是道:“那將軍可承認我還是你的正妻?!你娶公主是要如何?!”
“有婚書為證!”
餘瀟瀟突然插了一句,晃了晃手中婚書,這婚書還是傅大夫早早就帶來的。
見陸昶遲遲不吭聲,司徒雪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寧溶月深吸一口氣看向司徒墨,直直跪下來道:“請皇上為民女做主!”
“姐姐!”
“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