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夫一番話震呆一群人,寧溶月結結巴巴的道:“爺、爺爺!”
傅英禾想到那個為了保護寧溶月母子的陸昶,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嘖嘖。
而傅英年則是讚同道:“我看那個肅王根本就不配我們溶月!”
“……”
寧溶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傅大夫打著哈哈將這個話題揭過:“那魔教那邊小夜你準備怎麼辦?”
佞夜聞言沉默片刻,然後道:“當初我被帶回魔教他們是把我當做繼承人培養的,隻是我雖然裝作失憶取信了當初的老教主,身上也依舊有魔教為了控製人心的毒,必須每年服用一顆解藥。”
“毒?”寧溶月秀眉微蹙:“你對毒藥不是也很有研究嗎?”
“我就是為了身上的毒才研究醫毒之道的,隻是始終沒能解決我身上的毒。”
佞夜有些無奈的道:“現任的魔教教主也知道我是裝的失憶,所以對我格外警惕。”
傅大夫皺皺眉:“還有此事?讓我來看看。”
剛剛他也沒有發現佞夜體內除了百煉還有其他的毒。
佞夜聞言伸出手,傅大夫則是搭上他的腕脈仔細把脈:“那毒有什麼症狀?”
“我用九寒心經的話可以壓製它由一年發作一次到一年半發作一次,若是不能及時服下解藥就會血脈逆流,最後內力衝破暴走身體為止。”
佞夜麵無表情的道。
傅大夫手指微微一動,眉頭卻是越皺越深:“魔教手段果然狠辣!”
佞夜冷聲道:“我潛伏數十年,如今我的勢力雖不能直接顛覆魔教,但是多少讓教主心有顧慮,無法直接下手鏟除我們。”
“既然你是被擄走當做教主候選人培養的,那現任魔教教主?”
傅英禾突然開口問。
佞夜沉默片刻,然後道:“權力利益最能腐蝕人心。”
即使當初教主是跟他們誌同道合想要顛覆魔教的人,但是當他成了魔教教主之後就不再是他們的朋友了!
傅英禾聞言了然,不再多言。
把了大半天脈,傅大夫始終眉頭緊皺。
寧溶月見狀問道:“爺爺,如何?”
傅大夫收回手眉頭緊鎖,嘀嘀咕咕的直接丟下一群人離開了百草閣。
佞夜神色一愣,傅英禾等人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寧溶月立馬解釋道:“爺爺應該是遇到了難題,換句話說,佞夜你身上的毒恐怕不好解決。”
佞夜聞言無所謂的擺擺手:“嗬,反正這麼多年也已經過來了,告訴傅老不必著急。”
寧溶月皺皺眉:“你自己身體自己怎能如此不在意?”
“月兒是在關心我?”
佞夜眼睛一亮,立馬看向寧溶月。
寧溶月有些頭疼,隻能當著眾人的麵再次深情告白一次:“我心中隻有阿傅,至於我們的婚約,我想早就該作廢了。”
佞夜神色一愣,眼瞳幽深黑暗:“我不要!不可能!月兒是我的娘子!”
寧溶月神色一愣,但看佞夜這模樣她還真有些怕性情不定的佞夜當場發飆。
“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舟車勞頓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準備晚膳。”
寧溶月拂袖離去。
佞夜卻輕笑一聲,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媚色:“月兒這是在關心我呢,還要去做飯,真是賢惠,我先回謝梨院了。”
說著,佞夜就也離開了,餘下眾人麵麵相覷幾秒皆是無話可說。
腦補是種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