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
天色初亮的時候,傅府大口突然響起幾聲沉重的敲門聲。
“誰啊,天還不亮就來敲門?!”
傅府之內靠坐在院門上打瞌睡的門房被響聲驚醒,有些不滿的嘟囔。
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起身拉開門栓開門,若是真有什麼重要的大事因為他被耽擱了,那罪他可擔待不起。
“請問是哪位?”
噗通!
門房一邊開門一邊問,但還沒來不及看清外麵的是何人,就被順著門倒進來的一個血人給嚇了一跳。
“這誰啊?我的天啊!”
門房頭皮一麻,出於惻隱之心還是蹲下身子給倒下的人翻了個身。
一路上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始終沒給自己療傷的小安嘴角扯了扯,透過模糊的視線看了一眼門房,然後開口道:“席、公……子。”
說完,小安就直接暈了過去。
聽到這一句的門房手足無措片刻,就扯開嗓子叫起了人。
“你說暈倒那人口中叫著我的名字?”
謝梨院的席夜很快就得了通知,往傅老所在的凝暉堂走去,傅府暗處的守衛已經幫門房把人抬到了凝暉堂。
一旁的小廝聞言立馬回道:“聽門房大哥說他就聽到了這麼一句人就昏過去了。”
席夜聞言皺皺眉,此前他一直用的佞夜這個名字,現在剛剛改為席夜不久,知道這個名字的應該也就隻有寧溶月和於能他們這些人。
一腳踏入凝暉堂,這裡麵傅英禾寧溶月他們都也已經到了。
經上次那一件事之後,此時寧溶月還是在不搭理席夜的階段。
席夜看到寧溶月之後麵色微僵,然後扭頭看向傅英禾問道:“大哥,人呢?”
傅英禾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指指內室。
席夜見狀走入內室:“傅老,是什麼人……”
話正說著,席夜看到就看到了床上那人的樣貌,他眉頭微皺:“小安?”
“看來你認識,”指揮下人給小安暫時上好藥的傅大夫捋捋胡子,翻了一個白眼道:“我看這人心存死誌,老夫不想治。”
“傅老?”
席夜再次一愣。
傅大夫招招手:“走吧,出來再說。”
席夜又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小安,滿腹疑惑的跟著傅大夫走出藥室。
“爺爺,那人怎麼樣了?”
偷偷打了一個哈欠寧溶月看向傅大夫問道。
“貫穿傷,致命傷在左胸口,應得還挺準,正好是在心臟的位置,傷在幾天前,傷口已經化膿感染。”
傅大夫毫不掩飾的打了一個哈欠,緩緩道。
眾人聞言一愣,要按傅大夫這麼說,這人怎麼還活著?
想到這裡,比席夜晚了一步過來的傅英年也就直接問了出來:“既然都傷到了心臟,怎麼這人還活著?”
傅大夫聞言又緩緩道:“不過,他的心臟生在右邊,比較特殊,又有武功傍身,所以還沒死,不過這樣我看也快了。”
對於傅大夫的大喘氣,眾人都有些想翻白眼。
寧溶月皺皺眉道:“怎麼傷在幾天前,這人沒有處理過傷口嗎?”
但凡注意點怎麼會讓傷口一直到化膿感染?
“這就要問席夜了?”傅大夫輕飄飄的將話題轉到席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