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皇上派去的人查的如何了?”
“盤根錯節,涉及甚廣!”
司徒墨沉聲道,然後又有些無奈的開口:“清泓便不要稱我皇上了,高處不勝寒,我不想身旁真的沒有一人。”
傅英禾臉色冷了冷:“那你推測這件事是哪方乾的?”
司徒墨歎了一口氣:“我們東雲看似國泰民安,還有陸昶九幽將這些大將坐鎮,但是、我也不跟你忌諱,我的那位老爹樹敵頗多。”
“夏黎國因為當年公主丟失仇視我國,北沉表麵看似一片平靜,但是蠱毒還有災源之事就足以看出他們是一條毒蛇,還有驍勇善戰的青冥,東雲,處境頗艱。”
傅英禾淡淡的道:“所以,東雲現在隻能說是表麵上的四國之首!”
傅英禾說的話一針見血,司徒墨苦笑:“你這話還真是戳我的心啊。”
“事實如此。”
傅英禾淡淡的道:“至於這次的事我更傾向於是那條毒蛇乾的。”
“為何?”司徒墨聞言皺皺眉。
“夏黎雖仇視我國,但是行事卻是光明磊落的,定不會做這種陰劣之事。”
“那青冥呢?”
“青冥之中武夫頗多。”
換而言之就是這種動腦的事不適合他們,傅英禾神色清冷:“當然也不排除青冥的嫌疑,但是我還是更懷疑北沉,你要警惕……”
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之後傅英禾又緩緩將之前蒙麵人供出來的事情說了。
“茵茵對我們很重要,所以我恐怕不能配合你慢慢引蛇出洞了。”
傅英禾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
司徒墨皺皺眉:“暗策現在倒還真是聽你的,這事連我都還不知。”
“哦?”
“罷了,難不成我還能不信你嗎?”司徒墨啞然失笑。
傅英禾心頭微暖:“多謝。”
“謝就不用了,”司徒墨露出一絲“詭笑”,然後繼續道:“按你決定的去做吧,我隻會派人暗地追查,定不會打草驚蛇。”
“嗯。”
傅英禾抿抿唇,沒有再說謝謝。
兩人又默默無言的坐了一會兒,傅英禾放下已經涼透的茶水:“那我先走了。”
司徒墨起身上前了兩步,然後止住腳步:“走吧。”
傅英禾深深看了司徒墨一眼,然後轉身走入暗處的密道離開。
等他離開之後,司徒墨的嘴裡才溢出一絲苦笑。
皇都一處院子中。
席夜臉色黑沉的站在院子中央:“說!這件事是不是跟你們有關係?!”
於能心臟不受控製的跳了跳,壯著膽子上前問道:“護法,發生了何事?”
席夜冷笑一聲,然後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來了皇都的就隻有你們和我,那空地上殘留的明明就是我所配置暗香!你們來說說,這事是誰乾的?”
於能臉色瞬間就變了,看向幾個離開過一陣子的魔教弟子。
席夜自然也注意到了於能視線的轉移,他臉上的笑容愈發明媚:“是你們?”
席夜的聲音明明十分輕柔,但是卻讓被他目光掃過的幾個弟子打了一個冷戰。
其中一個弟子壯著膽子道:“這都是教主吩咐的,護法息怒啊。”
“哦?”
席夜轉身坐到椅子之上,一隻手支著下巴:“你們說是教主吩咐的?可為何我卻不知?誣陷教主,你們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