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回到皇宮之後,文武百官們也從摘星閣離開各回各家,養好精神準備晚上的晚宴。
乾元殿。
柳輕河無奈的道:“那些人準備相當充分,中間還有不少用毒高手,我們帶去的將士折損了不少。”
白顏臉色憤憤:“那些被抓的也全部服藥自儘了,死的透透的,這次算是死無對證了。”
司徒墨拿著茶盞的手微微用了些力,然後深吸一口氣放下茶盞。
甘護沉聲道:“你們走之後又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跟王爺的武功不相上下!”
這也就可以解釋司徒墨臉上為何多了一道血痕了。
“什麼?跟老、王爺武功不相上下?”
柳輕諺有些震驚。
陸昶的武功到了何等地步隻有他們略知一二,竟然還會有跟陸昶武功不相上下的人?!
“沒錯,那人武功路數直來直去,若不是如此恐怕我也難討好。”
陸昶有些心煩意亂。
那個人不知是敵是友,他們還是要慎重以待才行!
“索性清泓他弄來了一個活口,朕會讓暗羽好好招待,讓他把能吐出來的都吐出來!”
司徒墨神色冷肅,沉聲道:“還有輕河,你順著之前被拐孩子的線索繼續追查下去。”
“是。”
柳輕河已經找到了些關鍵點,繼續追查下去定能揪出幕後黑手。
“甘護,陳風,如今各方勢力都在盯著我們這邊,皇都這邊的安全你們安排人留意一下。”
“是。”
想了想,司徒墨欲言又止片刻還是道:“陸昶,記得你之前答應朕的。”
陸昶渾身一震,然後沉聲應是。
司徒墨見狀揮揮袖袍:“行了,都下去吧,好好安置那些犧牲的將士然後再來參加今日晚宴。”
“是。”
陸昶他們領命離去,隻是每個人心中都蒙著一層陰霾。
另一邊,寧溶月也已經被傅英禾帶回傅府。
“傅老,小月兒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大夫緊皺著眉頭,將搭在寧溶月手腕上的手收回:“當時的情況,你再仔細跟我說說。”
傅英禾聞言事無巨細的又跟傅大夫說了一遍。
“你說溶月出事之前似乎被蟲子叮咬到?”
傅大夫抓住重點。
“沒錯,其他並無異樣。”
傅英禾把寧溶月的袖子折上去,露出她手臂上的一個小紅點:“傅老你看看可有什麼問題?”
傅大夫拿銀針刺破那個小紅點的位置取了一點血,然後仔細觀察。
看了看傅大夫卻也並無發現有什麼不對,想了想,他又從角落處扒拉出一個罐子,打開罐子,裡麵居然全都是各種毒蟲。
傅大夫把帶血的銀針伸進罐子中,果不其然,這些毒蟲全都躁動了起來!
傅大夫神色一沉,收回手。
傅英禾忙問道:“可有什麼不妥?”
“是蠱蟲!”
傅大夫臉色有些難看:“這上麵殘留的氣息都能讓我養的這些毒物躁動,看來這養蠱人的手法不一般啊。”
“蠱蟲?”
傅英禾陷入沉思,又是跟北沉有關的東西,看來北沉果真是不安分了!
“至於是哪種蠱蟲還得等溶月醒來再問個究竟。”
傅大夫扶手出了房間:“按你的說法溶月的神智應該不清,我先去熬一劑清神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