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段時間守在寧溶月跟前自然是無比清楚陸昶跟寧溶月之間發生了什麼。
隻要寧溶月幸福,他竟也覺得甘之如飴。
沒錯,甘肅寧根本沒有留在武林盟,他回來一趟家後就又匆匆趕回了皇都,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注定他隻能站在寧溶月身後。
他會一直守著,看著寧溶月幸福。
陸昶與甘肅寧對視一眼,冷酷的道:“月月比之我性命還要重要。”
甘肅寧嘴角一勾:“那便最好,我也不希望你再出什麼意外。”
甘澤笑嘻嘻的道:“不是寧公子嗎?哎呀,我初來乍到,還不清楚寧公子還是陸公子身份?”
甘澤意在給陸昶添堵,隻是他卻不知道陸昶已經想起部分寧傅的回憶。
“這是肅王爺陸昶,嗯,這位公子是?”
柳輕諺笑著插了一句。
甘護還沒有跟柳輕諺他們說甘澤的事,他也實在沒想到甘澤能從那裡出來。
陸昶倒是知道了的:“這是甘護的三弟,甘澤。”
“沒錯,這次我二哥大喜我肯定是要來的。”
甘澤又看向寧溶月:“不過我確實是思念溶月了,這麼長時間你也沒回去看看我們啊!”
寧溶月無奈道:“最近事情是多了點,不過你現在不是過來了嘛,過兩天我跟你二嫂帶你在皇都好好轉轉。”
“嘿嘿,溶月你帶我轉轉就行了的,二哥二嫂新婚我就不擾他們了。”
“不巧,我與月月也即將大婚,估計月月也空不出多少時間陪你。”
陸昶涼涼的道。
甘澤聞言麵色絲毫不變,他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也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他才離開了甘氏一族!
甘肅寧聞言麵色就更是古井無波了,他圍觀了這麼久自然清楚。
陸昶見狀不爽的冷下臉湊到寧溶月跟前要親親抱抱。
寧溶月抽抽嘴角:“今日瀟瀟甘護大喜,你做什麼呢。”
陸昶聞言隻能規矩坐好。
很快,在皇都之中繞了一圈的甘護和餘瀟瀟也回來了。
甘護直接抱著餘瀟瀟跨過火盆,然後才將她放下開始拜堂。
看到甘護臉上的誌得意滿之後甘澤才真的有些酸了,嘖嘖兩聲:“沒想到我這個榆木疙瘩的二哥這麼快開竅了。”
柳輕諺聞言也笑著道:“是啊,老甘可是藏得夠深。”
甘澤聞言聳肩笑了笑。
拜過天地,餘瀟瀟被送到洞房中,而甘護則是被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柳輕諺他們攔住灌酒。
虧是甘護的酒量好,酒過三巡之後依舊清醒的站著。
倒是那些起哄人一個個都趴下了,陳風無奈的抓住上躥下跳臉色通紅的柳輕諺。
柳輕河伸手在柳輕諺眼前晃了晃:“醉成這樣,這臭小子。”
陳風緊緊抓著柳輕諺雙手:“我先帶他回去。”
“回、回什麼?”
柳輕諺大著舌頭懵懵的看著陳風:“我、我要鬨……鬨洞房!”
甘護因為他這豪言壯語抽抽嘴角:“我先回屋了。”
“去吧去吧,肯定不會壞了你的好事。”
柳輕河笑眯眯的揮揮手,難得打趣了一句。
柳輕諺掙紮著要去扒拉甘護,陳風眉頭一皺攔腰把他搞起來了:“酒鬼,我們先走了。”
柳輕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風:“麻煩你照顧小諺了。”
白顏眯著眼看著陳風他們離開的背影,然後飲下最後一杯酒:“我也告辭了,甘霖大哥。”
“請。”
“月月,你沒事吧?”
興致濃時寧溶月也飲了兩杯酒,此時也有些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