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慎聞言也是一愣,然後將橙衣跟席夜他們分開之後的事情緩緩道來。
若不是席夜下的毒,那還會是誰?她女兒雖然驕縱了些,但一直被她拘在天香閣,也沒得罪過其他人啊?
呂慎皺著眉道:“小女之前一直未出過天香閣,按理說不該得罪什麼人。”
南懷玥二人聞言心中也沉了沉。
毒肯定不是他們下的,如此巧合的事,難道是有人想要陷害席夜?
南懷玥用眼神詢問席夜。
席夜淡定的放下茶盞:“本門主得罪過的人不少,就是不知哪個拿閣主的寶貝女兒開了刀,想要陷害於我。”
南懷玥:“……”
心有點累,但怎麼說呢,這是自己的兄長,即使很欠揍也要忍著。
呂慎聞言眉頭緊蹙,眼神一厲,也想通了其中關竅:“席門主恕罪,之前是呂某著了道,一時心急顧不上太多就來找了門主,還請門主莫要怪罪。”
“哦,”席夜聞言直接起身準備離開:“那就請呂閣主慢走,席某不送。”
還端著茶盞的南懷玥愣了愣,然後忙放下茶杯跟上。
被席夜這幅不按常理出牌的模樣一噎,呂慎忙喊道:“席門主且慢!”
“還有何事?”
心情不太美妙的席夜並不想幫忙,也不想管這些破事,隻想趕緊回去教育自家妹妹,不是什麼人都能做他妹夫的!
之前並未當麵跟席夜打過交道,也沒想到傳言之中陰晴不定的席夜是真的如此的難以捉摸,呂慎見此隻能硬著頭皮開口。
“不論如何,小女都身中劇毒性命垂危,能否請席門主為小女看看?”
怎麼說橙衣受這災是因為席夜,呂慎委婉的道。
席夜淡淡的道:“聖醫之徒這會子就在武林盟之中,呂閣主此刻去請人還來得及。”
呂慎聞言一愣,倒是忘了這這一茬了。
之前因懷疑是席夜動的手腳所以他們直接就找上了席夜,忘了聖醫穀其實還有一位在這裡,主要是白琅玉實在太過低調在盟主府一直閉門不出,也難怪會被人忽略。
說完,席夜就直接拉著南懷玥大步離開了。
絕殤門的人見狀互相看了看,客氣的請呂慎離開。
席夜能對呂慎無禮那是自身有底氣,他們自然不能跟席夜一個樣,呂慎麵上雖無害但怎麼說也是天香閣的閣主,這種不露聲色的人有時候反而更可怕。
離開了據點後,席夜瞥了一眼有一點點心虛的南懷玥,然後神色淡然的開口:“先在外麵走走?”
南懷玥一愣,然後唇角抑製不住揚起:“好。”
席夜看到她偷笑的模樣,略微不自在的撇開眼,然後就又儘職儘責的給南懷玥當起了拎東西的人。
南懷玥撐著傘心情頗好的在外麵晃悠了道午時,即使鞋襪被積雪濡濕了也絲毫不能影響的她的心情。
席夜雖然嘴硬但是卻是事事遷就著她的,雖說一開始她還因為沒有記憶不太自在,但是如今南懷玥自己都沒發覺其實自己也下意識的親近信任席夜。
“好了,”席夜拽住有些樂不思蜀的南懷玥:“已經午時了,肚子不餓嗎?”
洋洋灑灑的雪花時大時小,但是一直沒有停過,席夜抖了抖有些沉重的油紙傘,詢問南懷玥是否要回武林盟。
南懷玥這才停住腳步,看了一眼席夜拎著的大包小包也有些不好意思,自覺的伸手給席夜分擔壓力。
“就在外麵用過膳再回去吧。”
南懷玥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