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昶瞬間會意:“沒吃飽!”
說完,陸昶就開始了跟柳輕諺搶食,彆看陸昶表麵不動聲色但搜素飛快,柳輕諺嚷嚷的厲害卻搶不過陸昶。
所幸南懷玥準備的丸子和奶糕還算多,後來的白顏他們每個人還能分到兩個嘗嘗味道。
柳輕諺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已經空了的食盒,然後將垂涎的目光投向還抱著小碗的圓圓。
圓圓鼓鼓臉頰,往陸昶身後藏了藏。
南懷玥嘴角劃過一絲笑意,然後表示要再去細細給岑子清把脈一番。
柳輕河幾人聞言暫且不管其他的事了,一同回到了柳輕河的府邸,岑子清這裡,馬靖還在守著。
馬靖這會兒眼傷已經好了,此時見南懷玥前來,忙讓出床頭的位置。
南懷玥微微頷首,然後再次給岑子清把脈。
按照何青所說岑子清先天不足,後來再補身體已經太晚,就算好好養著身體還是比旁人虛弱不少,脈象上來看確實如此,而最近這段時間岑子清又接連受傷,元氣大傷,可以說此時隻是靠一口氣吊著,這一點還是因為岑子清意誌足夠強大。
從未提及過二人從前的馬靖突然開口道:“子清幼時身體就弱,但那個時候我們沒錢,所以就一直……”
說著說著馬靖熄了聲,他跟岑子清幼時相依為命,二人一起居住在深山之中,知道遇到行兵打仗誤入那片山林的陸昶他們才出山,那個時候他們才有了銀子,隻是岑子清的身體卻已經拖得太晚落下病根。
南懷玥聞言心中有些震動,難怪馬靖一直寸步不離守著岑子清,原來其中還有這種淵源。
收回手沉吟了片刻,南懷玥保守的道:“至少,我此時能保住岑將軍性命,其他的就隻能之後再說吧。”
馬靖聞言瞪大眼睛,突然雙膝跪地:“馬靖謝過南姑娘!我馬靖欠南姑娘一條性命!”
南懷玥被嚇了一跳,自己有拉不動馬靖,隻能求助的看向陸昶:“你快起來啊,我不會無的放矢的,肯定能救醒岑將軍,你也不用如此,我……”
陸昶見此一把拉起馬靖:“行了,快起來。”
南懷玥見此鬆了一口氣:“你們,還是想給我說說岑將軍最後一次受傷的經過吧,我覺著沒那麼簡單,岑將軍身體裡似乎有些不妥。”
眾人聞言微微一驚,馬靖立馬將當時的事情細細說了。
岑子清原不在戰場,隻是後來察覺到不妥才跟柳輕河匆忙帶兵去幫他們,當時馬靖陳風被數人圍攻情況危急,岑子清情急之餘幫馬靖擋了幾下,最後拖著重傷回到軍營後就昏迷不醒了。
“你是說傷到岑將軍的事蠱人和蠱物?”
“沒錯,”陳風沉聲道:“本來情勢大好,但北沉軍隊之中突然出現許多武功高超的人和蠱人,後方還有許多看不清麵貌的黑衣人禦蠱作戰,所以我們才中了招。”
“蠱毒嗎?”
南懷玥想了想,然後將岑子清翻了個身上手扒了岑子清上身的外衣。
“月月!”
陸昶大驚。
南懷玥沒理會他,而是拿出鬼針沾了一個玉瓶中的藥液後刺入岑子清身上穴位。
見南懷玥是給岑子清醫治,陸昶再不滿也隻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