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見這一根筋的木頭堅持叫太醫,為了防止自己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被他給毀了,她隻能忍著心底的鬱悶與屈辱,湊近到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話。
陸遙聽到她說出口的話,先是一怔,跟著竟也臉紅起來。
看見他露出這副神情,殷璃心裡的那點變態勁兒總算是稍稍得到了一些滿足,她就說嘛,作為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她就不信他能心理強大到什麼程度。
果然,先才之所以敢在她麵前那樣大膽爺們,也不過是一口氣支撐著,等她真的說起昨天晚上的事,他立刻也蔫了。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被京城無數少女譽為東宮三位駙馬中容色最為出色的陸遙,殷璃就有些發饞的舔了舔嘴角;她的小心肝兒果然是可口香甜啊,不枉她這辛辛苦苦的寵了他這兩年。
殷璃就是一個典型的看人下菜碟的人,剛才在陸遙強勢猛攻的時候,她羞答答的恨不能在床上刨個坑將自己埋了,現在主動權掌握到了自己的手裡,自然就開始嘚瑟起來。
隻見她依舊讓自己依偎在陸遙的懷裡,一隻手卻開始不規矩的摸著他的下巴,誘惑般的搔了搔,“孤這些年一直在想,你我的洞房花燭夜會在什麼時候發生,可怎麼都沒料到,竟然是在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況?看來這兩年,阿遙你也十分渴望著孤的嘛。”
陸遙耳根都是紅的了,明明已經看出她想要使壞的那股勁兒,但他還是縱容著她,順著她的話,答道:“是,我也是十分渴望阿璃你的。”
“既是如此,那為什麼孤前段時間那般猛烈的向你示愛,你不僅巋然不動,還總是向孤甩冷臉?阿遙,其實你就是想要看著孤追著你跑是不是?”
陸遙當真是一點都不否認,道:“沒錯,我就喜歡看著阿璃你追著我跑,看著這樣的你,我就會覺得自己是被你真心喜歡著的。”
原本還想在陸遙麵前繼續耍耍威風的殷璃突然聽到這個答案,竟有些莫名的心酸,想起他曾經在她身邊的自卑和孤獨,殷璃就伸出了手臂緊緊地勾著他的脖頸,二人就像一對交頸而臥的鴛鴦一樣緊緊地依靠著彼此,她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嗡嗡嗡的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