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隻是挖個大坑,便把他們全部給埋了進去。
那些人裡,哪一個不比夏花要可惜。
他們尚且都得不到好好的安息,夏花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憑什麼?
被寒未遲這麼一說,壓在鳳仙仙心口的那塊大石頭,忽然就滾落下去。
“寒未遲,”鳳仙仙認真地看向寒未遲,“你安撫人的方法很特彆,但我很受用。”
“這是我第一次安撫彆人。”寒未遲目光灼灼,沉聲說道。
而聽聞這話,鳳仙仙倒是楞了一下。
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希望自己誇讚他天資聰慧,與生俱來就有安撫人的本事嗎?
可要這麼拍馬屁的話,又感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乾脆就微笑著沉默了下來,坐在板車上不再吭聲。
心裡某個地方,隱約有些暖暖的。
她可是寒未遲第一個安撫的人呢,還真是有點榮幸!
......
夏花的事情,就這麼在好豆友翻了篇。
起初是誰都不想提起這個可怕又狠毒的女人,後來好豆友重新開張做生意,大家一忙起來,就真的給忘了。
轉眼,便到了冬至這天。
五崽崽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已經恢複得差不多,早上一起床就開始活蹦亂跳,跑到鳳仙仙的床邊去,奶聲奶氣說今天要吃餃子。
“娘親,花娘說啦,冬至不吃餃子,是要凍掉耳朵的,詩瑤不想凍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