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彆多問了,我還得劈柴呢。”阿北找了個借口來搪塞。
聞言,小啞巴立馬轉身往灶房走去。
阿北還以為她是放棄了。
結果沒多一會兒,小啞巴又折返回來,嘴唇上方多了兩抹黑色的鍋底灰。
暮色下,就好像是長出了兩抹小胡子似的。
在阿北詫異的眼神下,小啞巴學著男人走路的動作,十分豪邁的到了阿北跟前,抬手拍他的肩膀,沉聲道,“怎麼了兄弟,有什麼煩心事跟我說說啊?”
“你......”阿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儘管暮色之下光線昏暗,可小啞巴的臉頰還是肉眼可見的紅了好幾個度,聲音也如同蚊子嗡嗡般,“我都為你扮男人了,你還是不肯說嗎?”
堂堂羌鮮國的公主,能舍下麵子這樣來關心他,足以窺見真心。
阿北心中頓時湧過一陣暖流。
當即一把將小啞巴摟入了懷中,“謝謝你平安。”
“光謝謝有什麼用,我是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小啞巴催促道。
問到這個問題,阿北又沉默了。
好半晌才編了個謊言道,“隻是想起回去之後可能會被責罰,畢竟我沒有保護好你,所以才心事重重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
小啞巴恍然大悟,“你擔心什麼,我定然會替你向父皇求情的啊,再說了,若不是你鼓勵我治病,我的嗓子到現在都不會好的,功大於過,你不會被責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