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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北的罪行便被定了下來。
因為有四崽崽幫忙說情的緣故,阿北並沒有被定死刑,隻是蹲大牢,三十年。
靠坐在地牢陰暗潮濕的牆壁上,阿北緩緩閉上眼睛,回想著腦海中小啞巴的模樣。
三十年之後,不知道平安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兒孫繞膝的老婦人,身旁則是一個十分疼愛她的相公。
若是這樣,倒也挺好的。
正想著,旁邊便傳來了嬌滴滴的詢問聲,“大哥,你是因為什麼事情被關進來的啊?”
阿北斜背對著她,連個轉頭都不想給,蹙眉隻嫌聒噪。
那女人卻不死心,又費力的從兩間地牢中間的圍欄伸出手,想要去拽阿北的衣服。
結果還沒碰到,就被阿北狠狠攥住了手指,往上一掰,疼得鑽心。
她驚恐的張大了嘴巴,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倒也不全是因為疼得發不出聲音,還有一半原因是她看見了阿北轉過來的臉,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
那還叫做臉嗎?
簡直就是......
女人終於喊出聲音來,“鬼,鬼啊!”
“喲,宛莎小娘子這大清早的就在嚷嚷什麼啊,喊得哥哥魂兒都沒了,什麼鬼啊,是不是我這隻大色......鬼啊?”衙役一臉壞笑,拿著根魚刺剔牙,搖搖晃晃的朝宛莎和阿北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