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彆裝睡啊,神醫,這怎麼回事?”平川懵了。
神醫湊上來看了一眼,有些無奈的搖頭,“剛才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而已,人已經燒的糊塗了,要再醒過來至少要等著退燒。”
“那你給她退燒吧,我先走了。”平川說著,轉身要離開。
才走一步,手腕就被緊緊的拽住。
雖然陷入了昏迷,但明月攥著平川的那隻手卻非常有力氣。
任憑平川怎麼用力,都掰不開她的鉗製。
“要不然,等到明月姑娘醒了,她自然就會鬆開的。”神醫小聲的提議道。
平川不耐煩的擺手,“我還有得選嗎,趕緊給他退燒,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神醫不敢耽擱,趕忙拿出銀針來,開始給明月針灸,順便紮破了指尖,讓體內淤堵的氣血逐漸歸於平緩。
而平川則搬了一條板凳坐在旁邊,無奈的陪!
這一陪,就陪到了黃昏。
平川都已經睡了一覺,等再睜開眼睛,自己的手腕仍舊被明月死死的攥住。
而神醫站在旁邊滿頭大汗,不斷的翻閱著手中的醫書。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啊,不就是給她退燒嗎,這麼麻煩?”平川不耐煩了。
“她這次高燒得厲害,再加上心疾一塊兒犯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得查一查。”神醫趕忙解釋道。
平川盯著他問,“那要多久?”
“應該很快,再給我這點時間。”神醫說著,舉起了五根手指。
五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