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難抬起手,擦掉了臉上噴濺上的鮮血,嘴角是淡淡的笑容,“義父,疼嗎?”
東廠掌司呆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胸前那個巨大的窟窿,愣住了。
這......怎麼會這樣?
他打的是易知難,為什麼受傷的卻是自己?
“義父還記得嗎,我和你說過,不要再輕易的用火銃,我說是因為裡頭要用的火藥不太多,可實際上是,如果當時你用了第二次,就會直接死掉。”易知難咳嗽一聲,輕聲道。
濃鬱的血腥味遮擋住了新鮮的空氣,讓他的胸腔憋悶,有些喘不過氣來。
其實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殺了東廠掌司。
但是那個時候殺,名不正言不順,還會惹來很多的麻煩事。
所以易知難一直在等,等到了今天。
“動手,殺了......殺了他們。”東廠掌司強撐著最後一口氣,還在大聲的命令那些舉著火銃的人。
那些人見了東廠掌司的慘狀,卻已經開始猶豫起來。
人就算是固有一死,他們也不希望自己是這樣死。
死無全屍的鬼魂去了陰曹地府,都不能再轉世投胎吧?
東廠掌司等得很不耐煩,直接想要去拿走離自己最近那人的或火銃,然後直接來上一下。
可誰知道,仍舊是打在了自己身上。
東廠掌司不可置信。
怎麼會?
“這明明是火銃的第一發火藥。”東廠掌司說道。
易知難無奈的搖搖頭,“可我什麼時候告訴過義父,其他火銃也會和最開始給你的那個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