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慕懷的表情這才鬆緩幾分,開始給易知難把脈。
“沒什麼大事,隻是秋天夢多而已,我多開幾副安神藥就好,喝了之後應該就能痊愈,還有,要是有機會,去寺廟燒燒香吧。”寒慕懷說道。
棋答應連連點頭,謝過之後,又給了一百兩銀子當診金。
翌日,她就帶著易知難去廟裡燒香。
易知難一夜未睡,在那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強撐著,不肯合上眼睛。
他怕睡著了,這個夢就會醒過來。
可儘管強撐著,在去寺廟的路上,還是被馬車的顛簸給搖晃得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正午。
他驚醒,猛的從馬車上坐起來,嚇了旁邊的棋答應一大跳。
“怎麼了易兒,可是又夢靨了?”棋答應問道。
易知難大口的喘氣,看著麵前的棋答應,猛的攥住了她的手,“哦......我夢到你去了皇宮裡當秀女。”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棋答應麵色頓時僵住,“是不是你爹爹告訴你的?”
不等易知難回答,棋答應已經開始磨牙霍霍,滿臉嬌嗔的模樣,“說好了不提當年的事情,這個人,肯定是開始炫耀我不愛皇帝卻鐘情於他,不要臉!”
“你當真當過秀女?”易知難目瞪口呆。
棋答應臉上劃過一抹不好意思,很小聲的解釋道,“當年我的確是被要求入宮選秀,可我裝了病,說是生了渾身都是魚鱗的怪病,後來就沒去,倒是你爹爹急得火急火燎,跑去山上找什麼神藥,差點摔個半死,我報答恩情,才嫁給他的。”
頓了頓,棋答應又趕緊補充道,“我壓根就不是特意為了他留下的,我隻是不想去皇宮而已,一入宮門深似海,那種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