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看著牙尖嘴利的南宮芸薇,仔細回想一下,明明是自己安排好的計劃,可從始至終都是讓這個賤人牽著鼻子走。
她越想越憤怒,甚至都想直接衝出去,當場撕爛南宮芸薇的嘴巴,來解心中的怨氣。
而此刻的沐婉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氣得身子也跟著上下起伏,停頓了片刻,才咬著牙道:“就說你會彈琴的事情,為什麼不率先稟報郡主一下,你有何居心?是不是早已預謀好的了!”
南宮芸薇一臉苦笑,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刻,一抹寒冷刺骨的目光向她襲來,她神色一顫,目光遊離地一看,發現寒王黃埔逸寒正在看著她,從他那冰冷的眼神之中,能看出來一股意味深明。
南宮芸薇怎麼也琢磨不透,這個寒王到底有何目的,到底在哪裡見到過,甚至是敵還是友她都分不清,皇家險惡,她不得不防,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她整理一下思緒,朝著沐婉婷淡淡一笑,“這事兒可不能怪我啊,從始至終郡主殿下也沒問過臣女懂不懂琴呢!上來就根臣女比試,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臣女,完全出於被動一方,何談預謀之說?”
沐婉婷頓時語塞,黑著臉,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裡。
郡主冷冷地剜了一眼沐婉婷,雖然沒有說些什麼,可已然對她剛才的表現不滿。
沒用的東西,連一個草包都說服不了,要她何用。
南宮芸染故作平靜地看著南宮芸薇,心裡卻憤怒不已,該死的賤人,出了這麼大的風頭,這要是讓太子哥哥鐘意了她,那自己對太子的付出,豈不是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