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皇後再次站起身來,憤憤開口,“他們表麵上對你恭恭敬敬,實際上背地裡都各懷鬼胎,說不定哪次,就讓你敗得一塌糊塗。”
黃埔逸銘見皇後上了情緒,又叩首道:“母後息怒,兒臣自有安排。”
皇後看著皇甫逸銘,不屑一笑,“哼,你有安排?知道黃埔逸寒最近見了誰嗎?”
黃埔逸銘眉頭微皺,如實回答,“孩兒不知。”
皇後咬牙切齒,“傻孩子,黃埔逸寒見了丞相,在丞相府密談了好久。”
黃埔逸銘聽到是丞相,臉色有稍緩和了一些,“母後,丞相南宮庭本就是怕事之人,在大局沒有明朗之前,他根本不會冒險投奔黃埔逸寒的,這個您放心。”
此刻皇後麵色漸漸冷了下來,緩緩坐在椅子之上,良久才開口道:“那如果南宮芸薇的外祖父上官雄讓他倒戈呢?”
皇甫逸銘麵色微變,兩眼放出一抹寒光,“母後的意思是黃埔逸寒和上官雄有來往?”
皇後臉色帶著一抹惆悵,緩緩點頭,“上官雄是個武癡,喜歡習武高強之人,黃埔逸寒功夫又那麼好,他們二人有聯係,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此刻她看著黑著臉的皇甫逸銘,質問著著開口道:“你這個時候與南宮芸薇悔婚,你覺得是個明智之舉嗎?南宮芸薇從小深受外祖父上官雄的愛戴,你把婚給退了,他記恨於你,你猜他會扶持誰上位?”
黃埔逸銘今後,神色之中迸發出無儘的淩厲,冷哼開口,“此事孩兒知曉了,母後不必過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