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孩子,有些事該忍就得忍。”
南宮芸薇又教育了沐榮欣一番,差點沒把沐榮欣氣得翻白眼。
沐榮欣雖然臉上一直笑盈盈的,可心裡已經痛下決心,一旦南宮芸薇治好或者治不了黃埔逸銘,那她會立即將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
可南宮芸薇又不是傻子,這事兒她早都預料到了,過河拆橋的人到哪都有,她不得不多長個心眼。
隻見她悠哉地走到床前,沐榮欣趕緊起身,笑笑道:“讓神醫費心了。”
南宮芸薇連理都沒有理會沐榮欣,輕撩一下幔帳,看見床榻上臉色撒白,喘氣不均勻,可不失一點風度的黃埔逸銘時,她的心裡感慨萬分。
這個家夥還真有意誌,要不是極其強烈的求生欲在支撐著他,恐怕他早入土為安了。
沐榮欣見南宮芸薇沒有搭理她,眼底上的陰狠又多了幾分。
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消失一點。
南宮芸薇為黃埔逸銘診了下脈,又仔細檢查了一番過後,臉上多了一抹複雜。
黃埔逸銘雖說沒有像上官若臣那樣經脈儘斷,可腦袋上的傷要比她預想最壞的程度還要重。
南宮芸薇一搖頭,沐榮欣的心就跟著顫抖一下。
幸好她心臟還康健,要不然都會被南宮芸薇給弄出心力衰竭了。
片刻,南宮芸薇站起身時,沐榮欣緊張的手心都跟著出汗,急忙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神醫,太子還有救嗎?”
南宮芸薇見沐榮欣緊張的不行,故意端起了架子,“本神醫有些口渴。”
沐榮欣頓了頓,哪裡還有心思生氣,朝著門外的婢女大喊,“快,去把那陛下常喝的雲霧茶沏上兩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