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逸銘自然不會客氣,黃埔逸軒怎樣對他,他就會怎樣對待回去。
隻見他輕聲開口道:“二皇弟是最有野心的人。”
“對王公公下手,怎麼也都能說的過去,可這般做是不是有些欠考慮了。”
黃埔逸軒臉色都跟著紅了,冷視著黃埔逸銘,直接反駁道:“無稽之談!”
“我平時做人做事,一直坦坦蕩蕩,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件事情不是我乾的。”
黃埔璟鎮一臉威嚴地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幾個皇子,最終把那冷漠的目光落在了黃埔逸寒的身上。
“寒兒,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哪個皇子做的?”
黃埔逸寒不動聲色,但這次向前一步,對著黃埔璟鎮鞠躬拱手,“父皇,這事情可能另有他人。”
黃埔逸寒的話,似乎勾起了黃埔璟鎮的興趣,直接開口詢問道:“哦,怎麼講?”
黃埔逸寒依舊麵不改色,一臉嚴肅地開口道:“父皇的年紀正是大展宏圖一統江山的好時候,我們兄弟幾個要不由餘力地輔佐,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黃埔璟鎮笑著搖了搖頭,可黃埔逸寒的回答他很是滿意,他就喜歡這樣的臣子。
這個皇帝的位置他還沒有坐夠,怎麼可能退位讓賢,如若有皇子逆反,那麼這個皇子以後的命運可能就沒有那麼好了。
片刻,黃埔璟鎮冷笑出聲,“要是所有皇子都像你這般想,那父皇會感到無比欣慰的。”
說完,幾個皇子誰都沒有說話,心裡都有著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