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問題在杜英承腦袋裡出現,他越想腦袋越疼,甚至到最後他直接兩隻手放在自己的頭上,用力地揉搓。
他的腦袋疼的都要炸掉了,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可他越想越覺得這是真的,往日沐榮欣看著他那疼愛的眼神在這一刻都徘徊在杜英承的腦海裡去。
為什麼?
黃埔逸銘就可以成為南璃國的太子,而自己卻是一個見不得野種,這對他太不公平了。
杜英承越想越難受,此刻心裡的憤怒和不甘全部寫在臉上。
不行,他要反擊!
這麼多年的他受到的委屈仿佛這一刻都湧向自己的心頭。
過了有一會兒,杜英承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悄悄地從屋頂上離開了。
翌日。
陽光明媚,晴空萬裡。
郊外一個空曠的充滿雜草的庭院裡,黃埔逸寒和他的舅舅黃埔璟勝有說有笑地下著棋。
庭院四周都是高牆,看起來已有些年頭了。
高牆外麵則是有十幾個侍衛保護著,帶頭的是宗人府府承南宮庭。
房間裡,頭發白了一半的黃埔璟鎮看起來精神十足,根本不像是在這裡呆了幾十年的樣子。
兩個人邊下棋,邊調侃。
“想不到我的三侄子都長這麼大了,你小的時候我就最看好你,想不到現在出息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