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養好胎再說,就這麼定了!”
老侯爺不容反駁地道,然後冷眼看向沈誌江:“你跟我去書房,我有事要問你。”
說著,老侯爺便拂袖而去。
“華兒,你好好休息,我晚點再來看你。”沈誌江也不敢耽誤,匆匆叮囑一句,便跟了上去。
張大夫也退下了。
華姨娘臉色青白地坐在床上,抓起床邊一個花瓶,重重砸在地上。
“砰!”
一聲巨響,嚇得沈玉婷連退好幾步。
華姨娘臉色猙獰,憤恨無比地說道:“沈晚!你這個賤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要不是沈晚,她就不會動胎氣。
不會被太子下令嚴懲,更不會連管家權都保不住!
都是這個賤人的錯!
她為什麼要活著回來?為什麼不死在路上?
“姨娘,你消消氣,大夫才說了你不能動怒,小心傷了肚子裡的弟弟。”
沈玉婷小心繞開滿地的碎瓷,走到床邊握住華姨娘的手,情真意切地說道:“這一切都是沈晚的錯,姨娘再恨她,想個法子除掉她就是了,何必氣壞了身子?”
華姨娘臉色微微緩和,摸了摸肚子,又露出一抹怨意:“如果這個孩子不能繼承侯府,我就是把他生下來又有什麼用?”
“姨娘可不要這麼想,如果這一胎真的是男孩,那就是父親唯一的子嗣!為了侯府的將來,祖父也好,父親也好,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的!”沈玉婷急忙說道。
“那萬一又是個女兒呢?”華姨娘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她不放心。
南陽侯府實在太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