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既然不肯開口,那留著也是無用了。”
男人的聲音陰寒而又冷酷,“就用他做魚餌,想辦法透露給沈晚,試探她的反應!”
如果她確實和南燕那邊有關係,得知“同伴”被囚禁在王府暗牢,她很有可能會采取行動。
不管是殺“同伴”滅口,還是想方設法的救人。
隻要“沈晚”一有動作,戰北寒就基本可以確定她的身份。
“是!”夜一冷肅應下,繼而又問道:“如果沈晚想做什麼的話......”
“讓她去做,然後,甕中捉鱉!”戰北寒冷冷勾唇。
......
“阿嚏!阿嚏!”
花園裡,蕭令月突然連打了幾個噴嚏。
一陣莫名的寒意竄上脊背。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暗自嘀咕:“怎麼感覺好像有人要坑我......”
她的直覺向來很準,無端端感到惡寒,十有八/九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但具體是什麼事,蕭令月也說不上來。
她絕對想不到,雖然她花了很多心思偽裝,卻還是低估了戰北寒的疑心病,直接派人去查了沈晚的底細,三兩下就把她的偽裝馬甲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