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咽了口唾沫,難怪那個小廝一眼就誤會了......
隻是她看不到自己。
她現在的形象,也沒比戰北寒好到哪去,要不是剛剛反應及時藏住了臉,現在丟人的還不知道是誰。
趁著戰北寒一心打理自己,也沒反對她的話,蕭令月悄悄往後退了十幾米,轉身偷偷溜走了。
她溜得飛快。
戰北寒聽到風聲抬頭看了一眼,隻看到她遠去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他也沒追上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
蕭令月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客院。
進了屋子,她一下子躺倒在軟榻上,也不管自己滿身的水弄臟軟榻,雙眼發直地望著屋頂。
“這一波虧大了......”她鬱悶地喃喃道。
本來隻是想去暗牢打聽一下昔日親友的事情,沒想到戰北寒那廝竟然埋伏好了甕中捉鱉,該問的事情沒問出來,反而被迫交代了不少事。
連“沈晚”這一層馬甲都被扒下來了。
雖然戰北寒沒有一問到底,可她說出的那些事情,有千頭萬緒足夠他往下查。
隻要他夠有心,一層層挖掘下去,早晚會挖到她真正的身份。
“哎,早知道就不去暗牢了。”蕭令月頭疼地拍拍腦袋,不過轉念一想,她也不是半點收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