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山岸隔著數百米,隱約可見,中間則是漆黑一片的深淵。
此刻,二統領以及幸存的幾名刺客,就被堵在了斷崖之前,他們似乎是無意間逃到這裡,因為天黑看不清路,走近了才發現是一條死路。
戰北寒麵無表情的緩步走進,直到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住,劍鋒直指二統領:“束手就擒,本王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蕭令月:“......”
他可真是會威脅人。
連饒一條狗命這種虛偽話都不說,上來就是讓你死得痛快點。
當然。
以戰北寒的性格,就算他說肯饒命,對方估計也不會相信。
蕭令月走上前,站在戰北寒身旁,懷裡的小家夥滿臉幸災樂禍,看著對麵狼狽不堪的刺客們:“還想殺我,我就說你們沒這個本事吧。”
幸存的刺客隻剩五個人,個個身上都帶著傷,卻是齊刷刷擋在二統領麵前,目露凶光的看著戰北寒。
顯然沒有束手就擒的打算。
二統領狼狽的站在刺客身後,依然戴著兜帽隱藏麵容,聲音沙啞陰戾:“戰北寒,真是好久不見了。”
戰北寒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誰?”
“嗬嗬,昔日的老熟人了,不過區區五年不見,你就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二統領語氣怨毒又仇恨。
戰北寒語氣冷冽:“本王沒有你這樣藏頭露尾的熟人。”
寒寒小聲嘀咕道:“這個人可真奇怪!明明是他不肯報身份,把自己藏的這麼嚴實,竟然還怪別人認不出來。”
蕭令月嘴角一翹,悠然道:“知道這叫什麼嗎?”
寒寒抬頭:“叫什麼?”
“叫自作多情。”蕭令月悠悠說道,“自以為是個人物,全世界都要圍著他轉,結果沒想到別人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所以就惱羞成怒,恨上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