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誌江要是被打進天牢了,她肯定去酒樓定一桌子好菜,好好慶賀一下。
不過表麵上,蕭令月神情肅穆,端正說道:“如果父親真被打入天牢,臣女也相信,陛下定會秉公辦理,無需臣女特意求情。”
“很好!”昭明帝欣然點頭,神情徹底放鬆下來。
他未必完全相信蕭令月說的話。
但有些話說出來,本身就是為了表明立場和態度。
蕭令月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告訴昭明帝,她跟沈家不是同路人,也不打算和沈家站在一條船上。
這就足夠了。
昭明帝頗為滿意。
旁邊的寒寒憋了許久,終於憋不住了:“皇祖父,這下您總該放心了吧?”
蕭令月一愣,詫異地看向寒寒。
昭明帝睨了寒寒一眼:“皇祖父不過試探她兩句,你就這麼等不及了?”
“有什麼好試探的?我早就跟皇祖父說了,娘親是很好的人,她才不會跟沈家那些人同流合汙呢。”寒寒理直氣壯,隨即又催促道:“皇祖父既然都問完了,答應我的事可別忘了哦!”
“忘不了!你都快在朕耳邊叨念出繭子了,小小年紀嘴巴這麼碎,難怪你爹爹平時煩你。”
昭明帝狀似不滿地說,眼底卻噙著一絲笑意。
“我還煩爹爹呢!”小家夥不服氣的撅起嘴,“他最討厭了!”
昭明帝就當沒聽見。
蕭令月一頭霧水地站在殿裡,聽著祖孫兩的對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沈晚,跪下聽旨!”昭明帝忽然沉聲開口。
蕭令月怔了怔,低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