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說話。
戰北寒看到了蕭夫人臉頰上還在流血的傷口。
這種形狀狹長、又整齊鋒利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兵刃造成的。
“蕭夫人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戰北寒淡淡睨了一眼蕭令月,“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相國寺腳下動手?”
蕭令月挑眉。
蕭夫人訕訕地捂住臉:“這個......”她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告狀。
雖然從身份上算,戰北寒還算是蕭家的女婿。
但是誰敢真把他當女婿看呢?
何況“蕭令月”都死了那麼多年了,翊王跟蕭家又疏遠冷淡,曾經還出過那樣不能見人的醜事。
就算蕭夫人一心想當他的嶽母,平時也沒少在旁人麵前擺著“翊王嶽母”的架子,可是真到了戰北寒麵前,打死她也沒這個膽子!
蕭如蘭就更不用說了。
她是當年醜事的主人公,至今想起來都覺得羞恥得抬不起頭。
脫衣獻身不成......
差點被翊王一腳從屋內踢到院子門口,好險沒被全府裡的下人侍衛看光了身子。
又羞又恥又難堪!
即使翊王看在寒寒的麵子上,沒有對蕭家大肆問責,這件事也算是被蕭家死死瞞了下來,外界無人知曉。
但蕭家上上下下依然被嚇破了膽子,蕭如蘭更是覺得沒臉見人,被蕭家匆匆忙忙送到道觀裡,打著祈福的名義,足足躲了三年才敢回京。
可即使這樣,重回京城的蕭如蘭也比從前低調多了,輕易都不敢出門參加姐妹聚會,同齡的姑娘們早就已經出嫁,有些甚至都已經當了娘了。
隻有她一個老姑娘,至今還待字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