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寒沒好氣地說道,隨即走向黑馬,利落的翻身而上。
此時禦駕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坐著沈家的破馬車,想追上去確實挺難的,戰北寒也不可能停下來慢慢等她。
蕭令月撇撇嘴,牽住白馬的韁繩,伸手摸了摸馬脖子。
白馬顯然經過訓練,並不排斥人。
蕭令月便抓緊韁繩,一踩腳蹬,輕巧的翻身上馬。
“駕!”
一黑一白兩匹駿馬撒開四蹄,快速追向前方的禦駕隊伍。
途中經過了一輛又一輛的官員馬車。
有些官員坐在車裡覺得悶,便將車窗大開著,聽到馬蹄聲聲傳來,下意識往外看了一眼。
“駕!”男聲低沉磁性,黑馬如旋風一般穿行而過。
“駕!”緊隨其後的是另一匹漂亮的白馬,馬背上的女子戴著麵紗,烏發飛揚,聲音清冷悅耳。
兩匹馬一前一後飛快跑過。
馬車裡的朝臣們紛紛睜大眼睛,探出腦袋:“那不是翊王殿下嗎?”
“後麵那個女子是誰?”
“竟然敢在禦駕後麵騎馬,還是和翊王殿下一起?”
“這是哪家的貴女?”
“......”
馬蹄翻飛而去,將各種議論聲拋在身後。
蕭令月什麼也沒聽見。
但躺在另一輛馬車裡的老侯爺,卻聽見了。
他費力的推開車窗,正好看到兩匹駿馬一前一後從車旁路過,瞪大了眼睛:“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