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敬二哥!乾!”
旁邊的土匪不甘示弱,立刻有樣學樣,抓著酒壺就往嘴裡灌。
因為灌得太急,一不小心被嗆到了,混著酒水噴了一地,拚命咳嗽起來。
其他人頓時大肆嘲笑:“哈哈哈,你這不行啊!喝個酒都能被嗆到,滾一邊去吧!”
“就是,論酒量,還是看我們的吧!”
眾土匪爭先恐後的灌起酒來,一個喝得比一個凶,加上其他人的笑罵聲,口哨聲,嗓門大得震天響。
刀疤男醉意上頭,被其他人起哄的情緒帶動,哈哈大笑道:“你們這些家夥,喝起酒來都不行!灌一壺算什麼本事,還是看看我的吧!”
“拿酒來!”他重重一拍桌子。
這時候,幾個縮在牆角裡的人影才動起來,三個人抬著滿滿一壇酒,低著頭小心的送到刀疤男麵前。
屋頂上的蕭令月忽然一皺眉。
這幾個抬酒的人影,並不是男性土匪,而是幾個年輕的女子。
她們個個麵黃肌瘦、身上穿著灰撲撲的破舊衣服,頭發也淩亂,神情麻木,眼神灰暗,看起來就像行屍走肉一樣。
酒壇被送到刀疤男麵前。
刀疤男順手就扯過其中一個女人,拉扯到自己懷裡。
女人踉蹌摔跪在地上,神情依然麻木不已,沒有絲毫反抗。
“哦豁——!!”下麵的土匪看到刀疤男的舉動,興奮的吼叫起來。
刀疤男挑眉看了眾人一眼,不禁笑罵道:“瞎叫喚什麼,又不是沒見過,喜歡就賞你們了!這種貨色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