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光線不好,土匪也沒有細看,便以為她是男子。
“官爺......不,官大爺!我求求你了,手下留情!”
土匪討好的求饒道:“我真的就是個小嘍囉,都是聽上麵的人吩咐辦事的,我什麼壞事也沒乾啊!您放了我行嗎?我下輩子給您當牛做馬報答您!”
“什麼壞事也沒乾?”
蕭令月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這麼說,被你們抓上山的百姓,你沒欺負過?那些被折磨得神誌不清的女人,你也沒碰過?你還是這土匪寨裡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土匪:“......”他被噎得臉都憋紫了。
蕭令月根本不相信這寨子裡還有清白的人。
她拔出匕首,冷漠道:“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廢話,那些被你們抓上山的百姓,都被你們關哪了?”
土匪嘴皮動了動:“我......”
“你不會又說你不知道吧?”蕭令月冷冷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死?”
土匪嚇得急忙說:“不是!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都是大哥吩咐的,他們被帶進屋子裡後,就憑空消失了!”
“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蕭令月一蹙眉。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別人!我們這些守屋子的人都知道,他們就是憑空消失了!”土匪拚命解釋。
蕭令月心裡頓時閃過一個猜想,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
不知不覺間,一刻鐘的藥效時間很快就到了。
土匪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好像又回來了,手腳漸漸恢複了知覺。
他心裡一陣狂喜,強忍著不敢表現出來。
趁著蕭令月思考的時候,土匪偷偷張開手,慢慢握拳,小幅度的活動腿部,急得滿頭大汗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