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看向戰北寒。
戰北寒卻沒看她,完美冷峻的側顏如冰封一般,狹長的眸又黑又沉。
蕭令月心裡隱約焦灼起來。
公羊謙擅長玩弄口舌,他故意這樣說,明擺著就是挑撥是非,暗示她不可信。
可他偏偏說得又是事實......
蕭令月不可能當著敵人的麵給戰北寒解釋,這樣做隻會暴露她和戰北寒之間的問題和不信任。
大敵當前,自爆短處是大忌!
蕭令月剛要說話。
衛翟卻幸災樂禍的嘲諷起來:“我還當翊王有多了不起呢!結果竟然連身邊一個女人都控製不住,被人蒙在鼓裡耍得團團轉,未免也太可笑了!”
蕭令月心裡一股怒氣上湧,她冷冷道:“翊王沒多了不起,你又算什麼東西!總比你們衛家從上到下都是廢物,被衛少容一個女人踩在臉上要強!”
一聽到“衛少容”這三個字,衛翟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銳怒吼道:“你說什麼?!”
“還有!”蕭令月冷銳的目光又看向公羊謙。
“我也想不通,當年,公羊先生作為慕容曄身邊的第一謀士,在南燕是何等高高在上,受人敬仰?怎麼如今卻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公羊謙眼神一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