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冤枉道:“那不是我說的,是孟文浩自己誤會了,我可什麼都沒說。”
“哼。”男人不信任的斜睨她一眼,伸出手。
“再來點。”
蕭令月一噎,滿臉服氣地看著他:“您真不愧是王爺,把我當伺候丫鬟了是吧?”
吐槽歸吐槽,她還是將剩下的樹皮塞給他,又說:“我承認,孟文浩誤會之後我是沒解釋,但現在什麼情況,解釋這個有意義嗎?
他又不是北秦人,我特意解釋這個,還不如省點力氣多休息。”
蕭令月說著,又斜瞥了他一眼:“你不會很在意這種事吧?”
戰北寒冷道:“本王就是看不慣你滿嘴胡說八道!”
“我哪裡胡說八道了?”
“你跟公羊謙說了什麼,對本王又說了什麼,這不算嗎?”
“......”蕭令月噎住。
提到這個話題,她就感覺有點心虛,但是轉念想想,她也沒什麼好心虛的。
於是理直氣壯地道:“我才沒有,你彆一張嘴就汙蔑我。”
“本王還用得著汙蔑你?”戰北寒嗤笑一聲,語氣冷淡下來,“你們提到南燕太子妃,真以為本王耳聾了嗎?”
這不是他聽到的。
是孟文浩告訴他的。
但蕭令月卻不清楚,微微噤聲。
心裡一瞬閃過不知是何滋味。
她很快回神,若無其事地笑道:“你還真聽到了,虧我還顧慮你的心情,特意沒多說。”
戰北寒道:“你顧慮什麼?”
蕭令月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的神情,道:“公羊謙說,你跟南燕的太子妃......有些舊情,他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想挑撥我,但我沒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