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秒懂,什麼也不多問,立刻下去安排了。
戰北寒這才掀開毯子,淡淡問:“都聽到了?”
蕭令月躺在軟榻上,狐疑看著他:“你讓我去翊王府乾什麼?想把我關進地牢嗎?”
“你要是有這個要求,本王可以滿足你。”戰北寒冷睨了她一眼。
蕭令月噎了下。
她又不傻!
“那去王府乾嗎?”她嘀咕了一句。
戰北寒聽到了,冷冷地說:“去王府洗乾淨了,本王好下嘴!”
蕭令月:“......”
她一時竟分不清他是說認真的,還是開玩笑。
真這麼嫌她臟?
還沒想完,戰北寒伸手解了她的穴位,然後就不管她了。
蕭令月驚訝的坐起身,拉好衣服,本想說什麼,卻瞥見軟榻上被她躺過的位置,竟然留下了一片黑灰色的汙漬。
都是她衣服上沾染的灰塵和泥,還有未乾的血跡,全都印上去了。
蕭令月到現在都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穿的還是昨夜那套黑色勁裝,自然臟兮兮的。
往軟榻上一躺,汙漬也被蹭上去了。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
誰知,戰北寒也看到了,不冷不熱的道:“現在知道你身上多臟了吧?把本王的軟榻都弄臟了。”
蕭令月有點憋屈:“又不是我要躺的,弄臟了也不能怪我吧?而且不是我臟,你自己剛從山上下來也沒好到哪去,龍鱗衛的衣服你能穿,我又穿不了!”
她的身形比男人要纖細許多,想換也沒得換。
而且這荒郊野外的,馬車就這一輛,她想弄乾淨點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