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隨便剪頭發,甚至是一種不孝的罪行,若是被人舉報到官衙,是要抓去打板子的。
蕭令月為此吐槽了無數遍,卻不得不入鄉隨俗,久而久之,便學會了挽發。
戰北寒看著她一縷碎發飄落到頰邊,不動聲色地道:“你不是要進宮接兒子嗎?”
蕭令月道:“現在就去?”
戰北寒淡淡道:“想去隨時都行。”
蕭令月看了他一眼:“你剛回府,管家不是給你叫了禦醫嗎?你不看看再進宮。”
戰北寒想說不用,禦醫又不是給他自己找的,但話到嘴邊又變了:“禦醫剛到,本王正要召見。”
說著,他便揚聲命令道:“召幾位禦醫進來!”
“是!”院子裡值守的侍衛,立刻領命去辦。
蕭令月猶豫了一下,道:“你......府裡有沒有胭脂水粉之類的?借我用一用。”
戰北寒蹙眉:“本王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隨即又問:“你要胭脂水粉做什麼?”
“化個妝。”蕭令月指指自己的臉,“待會要進宮接北北,不能讓他看出我受傷了,化個妝遮掩下。對了,你府裡有香丸香包之類的吧?也借我用用,遮一遮身上的藥味。”
洗澡換衣之後,蕭令月身上的血腥味去了大半,剩下的也被藥膏的氣味掩蓋了。
但因為傷口眾多,失血量也不少。
臉上即使有易容遮著,也能看出唇色發白,眼下有淺淺的烏青,氣色很差。
用妝容遮掩一下會好很多。
男人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自己跟周伯說!”
他又派人去叫了周伯過來,隨即自顧自的往軟椅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