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心想,你沒生氣,但王爺快氣死了。
這不是為難他們這些下屬嗎。
“姑娘要進宮,也不急於一時啊,府裡的馬車還沒準備好呢!姑娘先坐坐,老奴這就叫人去準備。”周伯滿臉賠笑,心想著先把人哄住再說。
蕭令月:“不用,我自己走。”
周伯苦口婆心地說:“王府離宮門可遠著,姑娘一路走過去,豈不是更耽誤時間?而且沒有宮闈令牌,你也進不了宮門啊。”
這話是事實。
蕭令月臉上剛有些猶豫。
戰北寒慍怒的聲音響起:“周伯,你讓她走!本王倒要看看她怎麼進宮!”
周伯:“......”哎喲我的王爺!
您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了,這是乾什麼啊。
蕭令月臉色瞬間陰了,撂下一句“不勞費心”,便繞過周管家往外走。
周伯急忙攔著:“沈姑娘,姑娘......”
眼看就要攔不住,周伯急得汗都要出來了。
這時候,一直猶豫不決的章禦醫忽然開口道:“沈姑娘,請留步!王爺,微臣還有一事想說!”
蕭令月詫異的停住腳步,轉過頭。
周伯鬆了口氣。
“什麼事?”戰北寒冰冷的說道,他淩厲陰沉的表情仿佛壓製著惱怒一樣。
章禦醫急忙道:“此事微臣心裡也有疑慮,因此遲疑許久,不敢貿然開口,還要有勞沈姑娘協助才行。”
“讓我協助?”蕭令月微怔了下,疑惑道:“到底什麼事?”
章禦醫舉起手裡的黑色藥瓶,嚴肅說道:“沈姑娘似乎精通辯毒,對毒物氣味的敏銳更在微臣之上,想勞煩沈姑娘再辨認一下這瓶中的毒藥。
微臣懷疑,此物......可能不是‘妒夫人’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