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鼻梁的小動作並不常見。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見過除了“她”以外的人,思考的時候會有這個小習慣。
“什麼動作?我做什麼了?”蕭令月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她剛剛在思考他說的話,並沒有注意自己無意識的舉動。
戰北寒看了她半晌,才鬆開手:“沒什麼,本王想多了。”
蕭令月揉了揉手腕,沒好氣地道:“你別嚇唬人行不行?手上力道那麼大,抓得我手腕都紅了。”
戰北寒瞥了一眼,果然看到她纖瘦的手腕上,雪/白皮膚印出了幾道紅印子,看著有點可憐。
“本王沒用力。”他沒好氣地道。
蕭令月翻了個白眼:“算了,懶得跟你計較。”
她沒有把這個插曲放在心上,很快道:“你剛才說,那個總管的家人老小都被人殺了,死法一擊致命,對方用的是刀還是劍?”
“都不是,是掌法。”
戰北寒道:“從正麵一掌擊中頭顱,顱骨粉碎致死!”
“這麼說,還是個頂尖高手!”蕭令月冷笑道,“人的顱骨是全身最堅硬的骨頭,能一掌拍碎人腦袋的,內力功夫可不弱,而且,性格恐怕也比較殘忍。”
正常人就算殺人滅口,一般也會選擇兵器,用刀或者劍殺人,遠比用手掌容易。
這個人卻都沒有選,反而不嫌麻煩地一個個拍碎人腦袋,連老人和小孩都不例外。
由此可見,對方性格殘忍,甚至有些殘暴。
“既然是個陳年懸案,連你都沒查到線索,特意跟我說做什麼?”
蕭令月狐疑地看著男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