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帝和太子卻都明白了。
“沈晚”身上的傷,是和戰北寒去虎狼山查探的時候落下的。
這是保密行程,隻有昭明帝、太子和戰北寒手下的心腹知道,蕭令月不好直說。
太子開口道:“安平縣主身上的傷勢,父皇和本宮確實是知道的,與老侯爺一案無關,崔大人可以問點別的。”
意思就是,不必抓著這點問了。
“是。”崔理識趣地應下,眼裡倏地閃過一絲寒光。
“據本官所知,安平縣主似乎精通武藝,身手高強,曾在相國寺中與多名刺客混戰,不落下風!
雖然你說你一直待在客棧養傷,沒有去過沈家,那有沒有可能,是你在夜深人靜時偷偷離開客棧,潛入沈家,殺害老侯爺之後,再返回客棧呢?”
蕭令月:“......”
殿內所有人驀地一驚。
這個猜測......聽起來很合理!
崔理繼續說道:“沈府的守衛並不強,府中也沒有高手坐鎮,以安平縣主的本事,想做到這一點應該不難吧?”
蕭令月啞然,她驚訝地看了一眼這位刑部尚書。
這人有點本事啊。
她點點頭,承認道:“如果我想做的話,確實不難。”
崔理目光微寒,牢牢盯住她,一字一句地問道:“所以,你做了嗎?”
蕭令月平靜的和他對視:“當然沒有。”
崔理:“誰能證明?”
蕭令月反問道:“那崔大人能證明,我確實這樣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