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飛花,不想死的就給我滾回去,以後,少來煩我。”穆一瑾盯著穆飛花手裡的木棍,神色間滿裡譏誚。
“我家的房門,你想砸就儘管砸,隻要你能賠得起我銀子就好!我要是你,就自愛一點,想辦法趕緊掙到一兩銀子,免得去給一個老頭子糟蹋。”
銀子是穆飛花的死穴,她立馬崩潰得大哭。
“你以為我願意嗎?我一個弱女子,上哪能掙到那一兩銀子去?穆楊花,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穆一瑾似笑非笑,卻一點都不同情她,“隨你的便,反正你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
說完,她便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門外,穆飛花蹲到地上,哭了好久才離開。
快天黑的時候,鬱蒼涼回來了,手裡提著新掰的洋辣子罐。
穆一瑾看了一眼,足足有十幾斤重,一邊給他舀熱水洗手一邊問道,“中午怎麼沒回來吃飯?”
“大家都習慣了冬日隻吃兩頓飯,再加上一來一回耽誤掙錢,誰都不同意回來。”鬱蒼涼洗了手,問道,“門外麵的木棍是怎麼回事?今天有人來了?”
穆一瑾這才記起,她光顧著做棉被了,連穆飛花走,都沒出去看一眼。
“是穆飛花來了,見我不開門,便用木棍敲。放心吧,我出去說了她幾句,哭著走的。”穆一瑾把飯菜端上桌,招呼他吃飯。
鬱蒼涼臉色一沉,“崔氏倒是生了個好女兒,儘得她的真傳。”
穆一瑾笑出了聲,“你不用管這些,我能處理得了。”
吃了飯,鬱蒼涼忽然道,“娘子和井鐵柱有過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