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遲往山上看了一眼,已經看不到那兩個采藥人了。
“如果屬下沒記錯的話,那女子就是鬱小娘子的堂姐穆飛花。至於那個少年,應該姓井,曾經與鬱小娘子有過口頭上的婚約。”
容公子停下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重遲,你說說那兩人挖藥材的本事是誰教的?”他問。
重遲疑惑了一下,“公子,你不會以為是鬱小娘子教的吧?她和穆大春家的關係要是過得去,她也不至於不認穆家人。”
容公子覺得重遲這腦袋蠢得要命,“你沒看到鬱小娘子家院子裡,曬著不少藥材嗎?你以為除了鬱小娘子,誰還有這本事?”
“郎中啊!郎中肯定也認識藥材。”重遲直接脫口而去。
容公子抬手,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
“說你蠢你還不願意,要是穆飛花早有這本事,她家日子還能過成那麼窮困潦倒?”
重遲摸了摸頭,“公子英明。”
兩人下了天烏山,便聞到空氣中飄著一股濃鬱的肉香。
“公子,這鬱小娘子家做的什麼好吃的,怎麼這麼香?”重遲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像吉祥酒樓的大廚也做不出這味道。
“公子,要不一會你問問鬱小娘子?”爬了一趟天烏山,重遲早就餓了,邊說邊吞口水。
“不問。”容公子神色清冷。
重遲不解的跟在後麵,“公子,你明明也想知道,可你為什麼不問?”
“本公子要臉!”容公子回頭瞪了一眼重遲。
等他們回來穆一瑾家時,穆一瑾剛把午飯做好。正糾結容公子下山後,要不要留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