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文書,白紙黑字,穆一瑾也沒客氣,跟著周掌櫃去了後院。周掌櫃遞給她一百兩銀票,要她拿好。
“鬱小娘子,你是我們一個分店的利潤。其他的怕是還要等上幾天,才能算過來。”周掌櫃一臉笑容,仿佛得了銀子的人是他。
穆一瑾收了銀子,對著周掌櫃道,“掌櫃的近期可回京城?”
“鬱小娘子有事嗎?”周掌櫃一愣,他被調到這裡,做不出成績,東家絕不能讓他回去。
“你們東家幫了我很多,隻是他走得急,我連份謝禮都沒送。”穆一瑾眼中帶著遺撼,“若是掌櫃的回去,正好可以幫我帶點東西給他。”
“怕是要讓鬱小娘子失望了,我唯一的回京機會,就是年底年菜大賽的日子。”周掌櫃說得苦澀。
他一家妻兒老小都在京城,他比誰都盼著早日調回京城。
穆一瑾道,“那就等以後再說。”
她說完,又道,“掌櫃的以後做辣貨,能把鴨毛給我留著嗎?我花錢買。”
“鬱小娘子要那東西何用?”周掌櫃一臉好奇。
據他所知,那鴨毛都直接挖坑埋了。
“想留著給家人做冬衣用。”穆一瑾也不瞞他。
“放心,鬱小娘子想要多少都有。”周掌櫃點頭,暗自把這事記在心裡。
他現在一門心思想做出成績,好提早回京和家人團聚,隻要是穆一瑾說的話,他都聽得格外用心。
於是,穆一瑾前腳剛走,周掌櫃寫給容公子的信便派人送往京城。
此時,京城威遠侯府。
容公子正跪在地上把一張光滑柔 軟亮麗,花紋規則有序的虎皮獻給祖父容遠帆。他的父親容遠帆因戰功,十年前,被皇上封為威遠侯。
“孫兒祝祖父鬆鶴延年,福壽安康。”容公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