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兩個趁著半夜沒人,去禍害我們家的藥田地,把苗都拔了,被我和劉得水逮了個正著。得水去找青鬆伯了,馬上就能回來。”鬱蒼涼把事情一說,大家看向盧氏和劉淑波的眼神都變了。
這要多大的仇啊,去禍害人家地。
要不是正好被人抓住,是不是得把人家地裡的苗給拔光了?
能做出這種事,真是太缺德了!
好在很快,劉得水就帶著青鬆伯尋了過來。
青鬆伯黑著一張臉,將手裡的火把特意往前照了照,見盧氏和劉淑波還不住的往後縮。不由氣得臉色鐵青,“王氏,你真是白活了這麼大歲數,拔人青苗這種事情,你都乾得出來!劉淑波還有你,張大虎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媳婦,真是丟人啊!”
王氏道,“青蔥,你趕緊把我們放了,我們也沒乾什麼,隻不過是拔了他幾株藥材,也不是什麼大事。”
“事大不大,有沒有罪,明日公審自會有定論。”青鬆伯道,“走吧,跟我去祠堂。”
盧氏和劉淑波都不想去,可架不住大家推搡,很快就被鎖進了祠堂。
把人鎖好,大家也就散了。
鬱蒼涼回到家時,穆一瑾還沒睡。聽到有人敲門,她趕緊跳下床,向外麵問了一句,“鬱蒼涼?”
“娘子,是我。”鬱蒼涼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穆一瑾趕緊放他進來,一邊給他舀水洗臉,一邊問道,“怎麼樣,今晚有發現嗎?”
“是劉淑波和林二強她娘,她們今晚上又去拔藥材,正好被我和劉得水碰上。”鬱蒼涼道,“特彆是那個劉淑波,簡直就是屢教不改,次次都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