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他骨頭渣子砸吧砸吧賣了,也不值二百兩。
鬱蒼涼站在那裡,麵無表情,他可是一點都不同情穆西光。
剛搬過來就敢來賭坊,這麼小的人,以前就是賭徒?
“爹,你快救救我,爹,你快點把銀子給他們,好帶我回家。”穆西光一看到穆二飛,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攥住他的袖子不鬆開。
“西光,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你讓爹讓他給你弄二百兩去?”
穆二飛哭了幾聲,站起來就要走。
穆西光抱住他不放,“爹,我錯了,爹,你不能不管我。他們說要是我還不出來這筆銀子,就要砍了我的手腳。”
“我哪來的銀子!”穆二飛咬著牙,扇了穆西光一耳光,“你就死在這裡吧,當我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爹,你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你不管我,你死了都沒人給你送終!”穆西光嚷著,“爹,你去跟穆楊花借,她家有錢,她肯定拿得出來。”
“你個畜生,”穆二飛又扇了穆西光一耳光。
鬱蒼涼轉頭去了外麵,二百兩他肯定是不能出。
人一旦沾染了賭,這輩子怕是就狗改不了吃屎了。
打手見這老頭墨墨跡跡,也拿不出一個銅板來,冷著臉道,“人你們也見到了,沒銀子就趕緊走吧,要是讓管事的發現我私下裡帶你們過來,我也要挨訓的。”
穆二飛廢了半天勁,才扒開穆西光的手。
見他走了,穆西光在柴房裡頓時哭喊起來,“爹,你不能不管我啊,爹,你要是把我扔在這裡,他們會打死我的。”
穆二飛臉上淚水縱橫,說心裡話,讓他不管這個兒子,他真的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