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紀雲拎起一壇好酒,放到了這幾人的桌子上。
他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來自大明府,隻好撒了個謊。
“咦?”
“這位小哥,是你?酒館外麵那匹青色龍馬是你的吧?”
“那可是坐騎中的瑰寶啊,價值萬金,不知道小哥是哪個家族的公子出來曆練?”
這幾個武者,本來被一壇酒放在麵前,都是心頭一怒。
不過當他們回過頭來,看到送酒之人是紀雲的時候,卻全都是目光一縮,露出了虛偽的笑容。
口中語氣更是柔和許多。
這倒不是幾個武者的眼力高強,看出了紀雲的底細。
說實話,此時的紀雲一席白色布袍,身形單薄,這幾日遊曆山水,風塵仆仆。
尤其是手中的玄天劍,看起來鏽跡斑斑,更像是一裝飾品,怎麼看,也沒有一個高手的風範。
但是,偏偏紀雲從林昊天那搶來的龍馬,非比尋常。
紀雲剛一到酒館外麵,所有的武者其實就都已經注意他,對那匹昂首挺胸的青色龍馬眼饞不已。
不過,這些人大都是心中羨慕,也不敢多瞧。
畢竟,能騎龍馬的人,整個安溪府,都沒有幾個。
他們心中都認為紀雲必然是某個大家族的公子哥,放蕩不羈,出來遊曆。
“嗬嗬,在下出門之前,家中曾有教誨,不準透露家族信息!”
“還請幾位見諒!”
“不過我剛剛聽幾位在說血衣門宴請武者的事情,想要請教一番,這血衣門宴請,所有武者都可以參加嗎?”
紀雲自然看的出來,這幾人的笑容虛偽,想要探聽他的來曆。
不過他也不計較,按照紀雲本來的想法,是想要一人一劍,直接殺上那血衣門,滅了血天刀,永絕後患。
同時,也為武神山中的星辰令之爭做個預熱。
可是現在聽到血天刀竟然如此囂張的宴請安溪府內的武者,紀雲的心中不由改變了想法。
“去血衣門赴宴,哪有這麼簡單!”
“是啊,小哥說笑了!”
“尋常武者哪裡夠資格去血衣門,要去血衣門參加宴會,最起碼也是武道大師才行!”
“而且,血衣門所圖不小,更多是在邀請六扇門的玉公子以及幾位安溪府的天才參加!”
“普通武者,根本連門都進不去的!”
幾名武者探聽紀雲來曆失敗,卻也沒有多想,聽到紀雲再次詢問血衣門的事情,便是搖頭說道。
“哦?”
“六扇門的玉公子?還有其他的天才,不知道是誰,都達到了什麼境界?”紀雲的心頭一動,他十年沒有出來走動,蟄伏在大明府,對於其他府內的情況,還真的缺乏了解。
此事聽到這幾人說起安溪府的天才,不由順口問道。
“這種事情小哥你都不知!”
“看樣子真是閉關多年啊!”
“在咱們安溪府內,最有名的天才,自然是血衣門的血修羅、血公子以及六扇門的玉公子了!”
“這三位是天縱之資,年紀輕輕就已成宗師!”
“而其餘幾位天才,都是世家公子,雖然比不上這兩位,卻也是半步宗師,隻差一步,就算是站在武道巔峰了!”幾個罡氣、氣場境的武者目露憧憬的說到。
在他們的見識之中,武道宗師的確可謂巔峰戰力了。
不過紀雲聽著,卻是心中搖頭。
巔峰哪裡是這麼容易到達的。
彆說武道宗師,就算武聖,也不過爾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