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左衛的那些兒子和妻子,現在更是誠惶誠恐,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紀雲歸來的時候,他們都被押到內莊裡麵,一個個跪在地上,似乎在等待紀雲的懲罰。
內廳中則是擺滿了大量的書籍資料,正麵牆壁上懸掛著一副不規則的地圖,地圖的中央就是左衛城,在左衛城的前後左右,各有幾座城池被標記了出來。
“城主!”
當紀雲從空中降落的時候,莊園內人全都跪了下來。
紀雲可是沒有借助任何外力飛行,光是這一手實力,就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驚詫不已。
在他們的記憶中,左衛已經算得是相當厲害的人物了,可是和現在的紀雲比起來,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至少左衛從頭到尾,都沒有飛起來過。
“這些便是你們搜集起來的資料?”
紀雲隨便掃了一眼,同時也注意到了跪在大廳外的那些男女老少。
“是的,城主大人,包括那張地圖,已經是莊園內能夠找到的全部資料了。”
那張地圖原本一直懸掛在左衛的臥室中,上麵還有著不少左衛留下的筆記。
“有意思,看來左衛誌不止於左衛城,他的野心倒是挺大。”
地圖上,左衛將左衛城附近的五座城池全部圈了起來,還特意在每一座城池上畫了一個叉,想必也是起了吞並之心。
不過對於礦奴來說,不管城池屬於誰,他們都不會有什麼改變,隻要戰爭波及不到他們身上就行。
而且其他城池中的修士真正會為城主血戰的未必能有多少。
左衛的實力又是周邊幾座城池中最強的一個,他這些年為了保險起見,還特意去巴結了一下某個大人物的屬下。
幾條礦脈不分晝夜的開采靈石,就是為了送給那位大人物,好讓他能夠放心大膽的去侵吞這些城池。
不過現在一切都隨著紀雲的出現而改變了。
那個所謂的勢力,也不過就是有幾位金丹期的真人坐鎮罷了,在紀雲看來,和土雞瓦狗沒什麼區別。
按照這個世界的劃分,他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這個世界的極限——元嬰境巔峰。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紀雲明明感到實力一直在飛速增長,但是卻始終無法突破元嬰境界。
“城主大人,廳外跪著的是左衛的家人,城主登位之後,我們就將他們抓了起來,請城主親自處置這些叛逆。”
原本左衛的狗腿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紀雲的下人,而且絲毫沒有什麼隔閡。
紀雲當然知道這些修士都是被他的實力震懾住了,根本不敢有什麼反叛的心思。
不過左衛的這些親人的確是個麻煩。
他並不是那種殘忍的修士,他隻是和左衛有仇,犯不著誅滅他的全家,但如果就將左衛的家人這樣放了,紀雲保證他們下場比王老頭好不到哪裡去。
“莊園缺少人手,這些人全都貶為仆人,留在莊園管理事宜。我今日便要離開左衛城,去見一見周邊的幾位城主,你們在莊園內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做事情,如果讓我知道有誰違背了我的命令,下場就如同這桌椅一般。”
紀雲眼神往眼前的桌椅上一盯,靈氣頓時將正副桌椅絞為粉末。
眾人心中皆是一驚,雖然這已經不是紀雲第一次在他們麵前展現出實力,但親眼見到一副桌椅被絞為齏粉,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這樣的實力比之左衛,何止是強了百倍。
恐怕隻要一個念頭,就能輕而易舉的殺死他們。
“城主請放心,我等一定按照城主的吩咐去做,不敢有任何違背。”
紀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